等等……臥擦難道不該是嚴詞拒絕嗎為毛自己會思考以後怎麼分?
祁淵的臉頓時漲的通紅,不可否認,謝長風說的話的確撞到了他心中最柔軟地方。
從出生起,他為代王長子,成年後他為藩王,再後來為帝王,而如今他為太子,湊上來的人看到的皆是他的身份,拋開一切先輩遺澤,他也只是一介凡人罷了。
是啊,謝長風視天下人為平等,在他心中,太子之位自然不算什麼,也就是說謝長風看重的是他祁淵這個人了?
有點小開心呢!
等等……臥擦怎麼又想歪了不管他身居何位這種事都是不正常的啊!!
祁淵心中的怒火繼續上升,謝長風的夫人林氏不是剛給他添個兒子嗎?據說小妾還給他生了個女兒?哈!什麼重中之重,完全是胡扯吧!這傢伙根本就是在調侃他對吧!
越想越生氣,祁淵拎起案几上的硯臺就砸了過去,“荒謬!!”
吧嗒,上好的硯臺砸在謝長風的腦門上,硯臺碎成兩半,謝長風的腦袋倒是完好無損= =
祁淵更生氣了。
頂著一頭黑漆漆的墨汁,謝長風一臉無辜,“怎麼荒謬了,我說的是真心話。”
祁淵怒罵,“聽聞謝將軍家中嬌妻美妾稚兒幼女一應俱全,居然還跑到孤面前胡言亂語?”
謝長風眼睛一亮,“你這是吃醋了?”
祁淵卡殼,隨即氣瘋了,他抬手拎起案几上的筆洗筆筒鎮紙全都砸了過去,不知是惱羞成怒還是怒極攻心,他的臉先是漲紅隨即變得慘白,從來沒有人能將他氣成這樣!
謝長風抬手一撈,將東西接下後丟在一旁,他上前一步一把握住祁淵的手,低低的笑了起來,“我很高興,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