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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蘊解開外袍,抱住他,道“放心,我已經和範先生說了,我們要成婚的事,他應當不會再過來了。”
隋衡心情瞬間愉悅起來。
“當真”
“自然。不過,還有一件事,我不知如何解決。”
難得有讓他出謀劃策的時候,隋衡更加愉悅,問∶“什麼事?孤幫你想辦法。”
隋衡自信,這天下間,根本沒有能難得倒他的事。
江蘊道“我們的小傢伙。”
隋衡不大明白。
“那小崽子怎麼了”
江蘊誠懇望著他。
“我們要如何解釋,我們小傢伙的身世?”
“我的謀士,我的將軍,至今都以為,我們的小傢伙,親孃已經難產而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
隋衡眼皮狠狠一跳。
“他們不知道……是你生的”
江蘊耳根一紅,羞惱瞪他。
“我怎麼可能讓他們知道。”
隋衡想想也是。
以江蘊的身份,自然不會在人前輕易暴露自己能受孕的事,否則不知會傳出什麼離譜的傳言。
江蘊道“眼下知道此事的,只有孟神醫一人。我父皇,大約是猜到了。”
“可如果我們成婚,我們的小傢伙,身份不能不明不白的,勢必要給天下人一個交代。”
隋衡仔細想想,這事兒確實是挺棘手。
摸著懷中小情人纖柔的骨骼,他喉結滾了滾,好一會兒,道“那怎麼辦”江蘊烏眸瑩潤望著他。
“我不知道,所以才讓你幫我一起想辦法呀。”
隋衡哪裡扛得住他這種無聲蠱惑的眼神。
“不是你生的。”
“難道……孤生的”
青梅之約6
江蘊眨眨眼。
“這……會不會有損殿下威名?”
隋衡立刻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。
清清嗓子,道∶“孤瞧著……也不像能啊。”
江蘊繼續無辜望他。
“那殿下的意思是,我一看就能了?”
隋衡哪敢這麼說。
但小情人難得如此依戀自己,向自己尋求幫助,方才話都說出口了,他若立刻否認,顯得多沒擔當似的。
隋衡道∶“孤不是這個意思。孤是說,咱們分別的一年半,孤一直悶頭在驪山練兵,和將士們同吃同住。孤就算說是孤自己生的,也沒人信不是。”
江蘊伸指纏住他一縷碎髮。
“我聽說,男子有孕,不一定顯懷的。
隋衡垂目,望著那雙烏黑晶瑩無比真誠的眸子,狐疑問∶“當真?”
“自然。”
江蘊一本篤定點頭。
隋衡想到什麼,視線緊接著落到江蘊腰間玉帶上。
“你那時候,沒顯?”
他話題轉得猝不及防,江蘊耳根刷一紅。
隋衡眼神何等敏銳,立刻嘴角一揚,湊過去,低聲問∶“莫非,顯了?
光想一想那副畫面,他便忍不住心尖癢癢的,所以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。
江蘊咬唇瞅他一眼,道∶“我在與你商量正事。”
“孤也是在說正事。你快告訴孤,到底顯沒顯?”
江蘊不理他。
隋衡簡直好奇死了,而且只要一想到,他這麼一個清冷的大美人,曾為他那般,他就忍不住心潮澎湃。
隋衡非要問出來,道∶“你要是不說,孤就問孟輝去。”
“你敢。”
“你瞧孤敢不敢,旁的事孤可以不管,這件事,孤是一定要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