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走到了他身旁來,見他只是望著簡妍離去的背影,心中先前的那幾分酸意這當會由不得的就發酵成了一罈醋,卻又明知故問的問著:“你在看什麼呢?”
徐仲宣收回目光,轉身復又走到椅中坐了下來,而後方才說著:“錦兒這院子裡的竹子倒是長的越發的好了。”
一聽他說到竹子,吳靜萱立時便想起了簡妍先前所說的話,便接話說著:“表哥題給錦兒的那兩句楹聯也寫的好呢,最是應景了。”
“萱表姐,”這時就聽得徐妙錦在問著她,“你說大哥的這兩句楹聯題的應景,那你可是知曉這兩句詩是誰寫的呢?”
吳靜萱柔柔的目光望向徐仲宣,其中的情意簡直都要滿溢了出來:“這般好的詩,自然是表哥寫的了。”
徐妙錦低聲的嗤笑了一聲,復又垂下頭去把玩著手中荷包上紅色的穗子,再也不肯做聲。
徐仲宣此時卻是放下了手中的書,問著徐妙錦:“你是不是該吃藥了?”
兄妹心意相通,徐妙錦立時便介面說著:“是呢。這也到了我該吃藥的時辰了。大夫叮囑我,說是吃完藥了要好好的歇息片刻,不能吵鬧。萱表姐,多謝你今日費心來看我,只是你這便請罷,改日再來看我也是一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