秒依然還能在一塊繼續愉快的玩耍,那做什麼要管?由著她們兩個人去就好了。
只是吳靜萱卻不知道這些,她也不去理會徐妙寧和徐妙錦這是在互嗆,說起來其實還是徐妙錦先出口挑的事。她只知道,現下徐仲宣在這裡,而徐妙錦是他最為疼惜的妹妹,所以她覺得她很有必要挺身而出維護一下徐妙錦,以此來增加徐仲宣心中對自己的好感。
於是她便皺了眉,聲音略帶嚴厲的說著:“寧姐兒,你為什麼要欺負錦兒?你是姐姐,理應讓著她的。”
她此話一出,徐仲宣和徐妙錦都皺起了眉,簡妍則是詫異的望著她。
至於徐妙寧,她睜大了一雙眼,抬頭望了吳靜萱一會,忽然就很冷靜的說了一句:“萱表姐,我知道你向來喜歡四妹,覺得我是個沒爹的孩子,不大看得上我。可是我和錦兒之間的事,與你有什麼相干?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欺負她了?作什麼就這麼捧著她,踩著我?”
說罷,轉身就跑了。
簡妍急忙去追。但跑出去兩步之後,她忽然又停下了腳步,轉過頭來冷淡的對吳靜萱說了一句:“吳姐姐,寧兒她還只是個孩子。”
她是個護短的人。徐妙寧對她好,她就見不得她受委屈。
說完這句話之後,她便又帶了白薇、四月等人趕緊的追著徐妙寧去了。
吳靜萱被徐妙寧那麼說了幾句之後,原本就覺得有點下不來臺,一張俏臉漲的通紅,現下又是被簡妍這麼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,一時面上就紅得跟要滴下血來一般。
“表哥,”她轉了身,抬起頭望著徐仲宣,低低的叫了一聲,一雙春水眸中水意漸濃,水珠兒要落不落的,瞧著極是柔弱。
徐仲宣不為所動,冷著一張臉沒有說話。
徐妙錦此時卻是在一旁直接的說著:“萱表姐,我和三姐之間如何相處與你有什麼關係?我和她可是嫡嫡親的堂姐妹,一家人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說,我和徐妙寧是嫡親的堂姐妹,可我和你之間只不過是表姐妹而已,犯不著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。
說罷,轉身帶了丫鬟青竹也追徐妙寧和簡妍去了。
吳靜萱的眼淚水這當會終於是滾落了下來。
“表哥,”她哽咽著,白玉似的臉頰上兩行淚珠,我見猶憐的說著,“我並不是那個意思,我”
一語未了,卻只聽得徐仲宣冷聲的在道:“剛剛你確實是多管閒事。”
雖然一直以來徐仲宣對她都算不上親近,但面上好歹也是能過得去的,如現下這般絲毫不留情面的冷聲的說她還是 溫水青蛙
簡妍找到徐妙寧的時候,她正坐在溪水旁的一塊石頭上,雙手環著膝,低著頭,肩膀一抖一抖的,哭的很傷心。她的丫鬟青芽站在一旁很是著急,勸說了半天都沒有用,只差就直接給她跪下求她了。
一見簡妍過來,青芽就跟看到了救星一般,忙三兩步的就趕了過來,焦急的說著:“表姑娘,您快去勸勸我家姑娘吧,她都哭了好一會兒的了。”
簡妍示意她不要急,而後便讓她和白薇,以及四月都留在了原地,自己則是朝著徐妙寧走了過去,在她身旁也揀了塊乾淨的石頭坐了下來,卻也並沒有開口勸她半句,只是學了她的樣,雙手環著膝,頭擱在膝蓋上,一語不發的望著面前的溪水。
這桃園原就靠近一面大湖。沈家的那位太爺命人移栽了千株桃樹到這裡的時候,也讓人開鑿了一彎曲澗,引了湖裡的水來環繞桃林。這樣一來固然是可以成功的解決灌溉這千株桃樹的難題,二來則是桃花盛開之時,也可以坐小舟之後,順著這彎曲澗往來賞花,真真是風雅之極。
溪水倒也清澈,映著藍的天,白的雲,褐色的枝幹,粉色的桃花。偶有風吹過,有花瓣從上往下,慢悠悠的飄向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