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來,道:“沒錯,陳家的《四九玄功》的第四卷,的確在中古時期,就已經遺失。”
“轟!”
最先震動的是陳家的年輕武者,他們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。
《四九玄功》,乃是僅次於崑崙界六大奇書的功法,一直都是陳家族人的驕傲。但是,卻在十萬年前,就已經缺失。
怎麼能夠讓人接受?
“唰!”
“唰!”
……
一個白袍老者和一個青袍老者,從大門中衝了出來,化為兩道殘影,氣勢冷厲的向陳吉衝了過去。
白袍老者,名叫陳西蠶,乃是陳家雪原支脈的脈主。青袍老者,名叫陳天昆,乃是陳家南域支脈的脈主。
白袍老者陳西蠶的眼神憤怒,指責道:“陳吉,你在胡說什麼?”
陳吉道:“《四九玄功》的確並不完整,有什麼可隱瞞?即便沒有完整的《四九玄功》,陳家不是依舊能夠威震東域?”
白袍老者正要繼續訓斥,但是,下一刻,他的耳朵,微微動了動,似乎聽到了某人的傳音。
他急忙回頭,向聖王府的深處看了一眼,露出一個敬畏的眼神,隨後就不再不多言。
很顯然,白袍老者和青袍老者也收到陳家老祖宗的傳音,沒有再繼續指責陳吉。
現場的氣氛,變得有些詭異。
所有人的目光,再次盯向張若塵手中的玉匣。
既然陳家的《四九玄功》的第四卷,真的早就遺失,而且,外人根本不知道這個秘密,張若塵自然就更加不可能知道。
如此說來,那一隻玉匣裡面,真的有可能就是失傳十萬年的《四九玄功》第四卷。
陳吉的神情十分緊張,問道:“張若塵,你說玉匣中的蛟皮上面,記載有《四九玄功》的第四卷。老夫很好奇,你是從何處得來?”
即便是站在半聖面前,張若塵卻依舊平靜如水,道:“乃是一位前輩贈送,那一位前輩,其實早就想要將《四九玄功》第四卷還給陳家,但是,卻因為一些原因,不方便親自出面。”
“他得知我要迎娶陳家的女子,因為,將《四九玄功》第四卷抄錄本,交給了晚輩,打算藉助晚輩之手,將它還給陳家。”
這些話,自然是張若塵瞎編出來。
實際上,《四九玄功》的第四卷,一直就存放在聖明中央帝國的九重天書庫。當年,張若塵也是無意之中,將其閱讀了一遍,順便記了下來。
但是,張若塵瞎編的話,聽在其他人的耳中,卻都生出不同的想法。
有人猜測,張若塵所知的那一位前輩,就是璇璣劍聖。也有人猜測,有可能是佛帝的坐騎,金龍。
陳吉的眼神不停變化,最終,還是問道:“老夫可以檢驗它的真偽嗎?”
張若塵還沒有開口,遠處的步千凡卻先笑了起來,道:“先前,陳家的人不是聲稱,只想看一看玉匣中的寶物。難道在得知玉匣中是《四九玄功》的第四卷,你們就想佔為己有?陳家是土匪?還是強盜?”
陳吉向步千凡看了過去,眼神一沉,露出十足的冷色。
只可惜,半聖的氣勢,卻壓不住步千凡。
步千凡依舊面帶笑意,露出譏諷和嘲笑的神情。
張若塵沒有理會步千凡,向陳吉說道:“其實,晚輩也不知道它的真偽。陳吉前輩若是想要檢驗,晚輩當然沒有任何意見。請便。”
陳吉倒也不客氣,連忙將蛟皮從玉匣中取出來,捧在手中,仔細的看了起來。
雖然,陳吉從來沒有見過《四九玄功》的第四卷,但是,他卻參悟過第一卷。所以,他對《四九玄功》還是頗為了解,一眼就可看出是真是假。
陳吉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