們倆一到家都洗過澡,此刻,香味再次變作相同的,不過,這回是淺淺淡淡的玫瑰,還有一點蘋果的清甜。
臣妍感覺自己變成了許多物體,一會兒是棉花,一會兒是雲朵。
有人手落過軟綿綿的棉花,飄渺的雲朵,骨頭似的橋,溫熱的花瓣,靜默的蕊,臉上還是沉靜的神色,唯獨深刻鋒利的下顎開始變得潮濕,慢慢積攢起水珠,眉頭漸漸蹙起。
他哄著她,她就咬在他的手指,試圖要留下一個深刻的、解恨的痕跡。
卓灼不僅不介意,甚至還寬撫她,慫恿她,「可以繼續咬著。」
臣妍感覺,這與之前那次不一樣。
他還要失控一些,有一種無法遏制的索求,探尋的時候夾雜著矛盾的耐心與肆意,好像站在懸崖邊上的人,身上的繩索是僅有的清醒。
最後,她變成了一張弓,顫抖著繃緊,由弓箭手操控。
「唔……」
臣妍抱緊了身上的人,將頭埋的死死的,去咬他的耳朵。
他是不是快要瘋了,卻還要在她面前,當一個理性溫柔的瘋子。
疼痛持續了好一會兒,她皺著眉,痛苦不堪,又慢慢鬆開,變作無所適從的茫然。
「妍妍,我是誰。」
她在茫然間,聽到低沉的聲音。
迷茫的視野,她看到一點小小的黑色,要去摸,又被人親的頭暈目眩,只能哆嗦著放下了手。
「卓老師……」
原來是這種感覺。
原來,與人在一起,痛苦過了,原來是這種感覺。
臣妍喊他:「卓灼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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