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前如何使手段爭寵。
所以,進宮之前,她也隱隱知道,自己女兒是得寵的,可也沒想到居然會受寵至如此地步。
看著沈初夏與梁洹兩人的孩子都快一歲了,可皇帝那眼珠子還圍著自家女兒轉,韋氏心頭不禁又有幾分安慰。
看來,當天把沈初夏送進宮來,雖然是無可奈何不得不為之,卻也不是錯得一塌糊塗。況且沈初夏已經失去了記憶,不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,想必這也是天意吧。
因而,當韋氏從皇宮離開的時候,這三年來對女兒的內疚之感已經蕩然無存。
一年月後,王霄派去查訪那牛毛針的人,也有訊息了。
據王霄說,能做出如此細的牛毛針的人江湖上只有三人。他派人分別去查了,那三人都說此針不是他們所制,不過,望安縣那個叫施離的人卻覺得這針有點像他師弟王音所制。可那王音在兩個月便已經死了,死得也有些蹊蹺,是喝醉了酒掉在河裡淹死的。據施離說,他師弟平日是滴酒不沾的。因而,對王音醉酒落水身亡一事,他一直覺得有些奇怪。
聽完王霄的話,梁洹微微皺起眉頭:“你懷疑這王音與那四個輿夫一樣,是被人滅口的?”
“正是,陛下。”王霄點頭道,“看來,幕後對昭妃娘娘下手的人,是早有準備的。”
梁洹低下頭,深思了半晌,問道:“王霄,那你說,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?”
“陛下,敵暗我明,在沒有揪出幕後之人前,我們暫時還是隻有防著。”王霄應道。
“怎麼防?”梁洹面色發青,“萬一不小心沒防住呢?我是絕對不容許昭妃出任何閃失的。”
一旦有閃失,沈初夏可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。這是他萬萬不可能接受的。
聽到這話,王霄微微一猶豫,半晌才開口道:“陛下,臣有一句話,不知道當講不當講?”
“儘管說!”梁洹開口道。
“請陛下想一想,之前陛下並沒有特別寵愛哪個寵妃時,宮裡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暗害嬪妃之事。為何如今卻接連出現兩回,而且都是針對沈昭妃所為?”說完話,王霄抬起眼,暗中觀察著梁洹的臉色。
聽到王霄的話,梁洹一下反應過來,說道:“你是說,因為我寵愛昭妃,所以才有人要殺她?”
“臣覺得應該是這樣。”王霄點了點頭。
梁洹一下有些回不過神來。可仔細一想,好像確實是王霄說的這樣。
在蘭草院遇到沈初夏之前,他對皇宮嬪妃們也不是很熱絡,偶爾得空無聊了,便隨意招一個來侍寢。一直以來,後宮裡沒有哪個嬪妃,是他特別喜歡的。對他來說,招哪個女人來□□,並沒有多在意,不過就像平日用膳一般,今天嚐了這個,過幾日嚐嚐那個而已。所以,他這後宮之中,嬪妃之間倒也相安無事。
可自從他在蘭草院遇到了沈初夏,一切便不一樣了。
他喜歡上了個女人。
那時他以為沈初夏是梁岷的**母,決定納她入宮。可他剛有這個想法,桃娘便死了。桃娘死的時候,她以為是沈初夏,那種痛徹心扉之感,他絕不想再有第二回。
後來他發現沈初夏才是自己心中之人,他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情感,專寵於她。他從不掩飾自己對她的喜愛,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寵愛便是對她的保護。他之所以會這樣想,來因為先帝與鄧太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