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過了多久,他抬起頭來,親著她的唇,**著說道:“阿蔓,我想要你。”
她一驚,睜開眼來:“在這裡?”
“嗯。”他啄著她的唇,“昨晚你走了,我就一直想你,我現在真的忍不住了。”
“可是,陛下,我們會被人聽到的。”她著急道。
“不會的。”他把手從她裙底伸了進去,去脫她的褲子,“馬蹄聲和車輪聲響那麼大,沒有人聽得到。”
“陛下,你一會兒就要去太廟祭祖,做這事怕是對祖宗不敬吧?”沈初夏去抓他的手。
“列祖列宗們都想我多多開枝散葉,不會怪我的。”說著他拉開她的手,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,然後把她放到絲絨軟墊上,欺身壓了上去。
“陛下,真的不行!晚上回去,我們在床上,你想怎樣就怎樣,好不好?”沈初夏一邊苦苦哀求,一邊用力推著他,卻發現他像山一般壓著自己,動也不動一下。
見她拿自己毫無辦法,他只用一隻手按住她,抽出另一隻手,伸到她的腿間,摸了摸,滑滑的。他笑了起來:“阿蔓,你又在口不對心了!”
自己的身子,自己當然明白。沈初夏此刻羞得真想找個地洞穿進去。
他將自己的褲子褪到胯.下,擠進她的腿間。
沈初夏此時就像是砧板上的魚,根本無力反抗,只得任他作威作福。
好在,他的技術真的不錯,在這種環境下,也沒有讓她感覺到任何不適和疼痛,唯一讓她感覺難受的,就是怕被別人聽見,不敢叫出聲來。她只好緊緊捂著嘴,拼命地忍著。可就算是這樣,還是有破碎的呻.吟隨著他的撞擊不停地從指縫中溢位。最後那一下到來的時候,她簡直覺得魂兒飛到了天外。
梁洹一臉饜足地趴在她身上,緊緊抱著她,大口大口喘著氣。
兩人就這般相擁著,誰也沒有說話。直到御輅停下,申則的聲音又響起:“陛下,到太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