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連夜開船返回興州。
上了船,沈初夏與梁洹便各自洗浴。雖然在興州的時候,兩人已經也在一起住過,不過來明州的路上,兩人卻是分房而居。因而,沈初夏以為回去的時候,也是一樣的。沒想到她洗浴完,回到房間的時候,卻發現梁洹已經坐在自己屋中了。看見他,她一下子愣住了。
看沈初夏站在門邊發愣,梁洹叫道:“阿蔓,你站在門口做什麼?”
沈初夏頓了頓,說道:“陛下這時候過來,可是還有事?”
聞言,梁洹抬起頭來,看著她,說道:“跟你睡覺算不算事?”
沈初夏更是一呆。
梁洹橫了她一眼,說道:“這麼晚了,你還無睡意?”
他要睡這裡,沈初夏自然不敢說不好,只好乖乖把門關了,服侍他上了床。
果然待沈初夏一上床,他便貼了過來,手也從她衣裳下襬鑽了進來,往裡面摸去。
“陛下……”她捉住他的手,後面的話卻不知要如何說。畢竟,他要她,她沒有任何逃避反對的理由。可是,要她像以前那樣坦然面對他,與他一起做如此親密之事,她心裡這關還是有點過不去。
他吻了下來,含糊著說道,“阿蔓,我讓你歇了兩天,你上回被我弄疼的地方,應該也好得差不多了吧。”
“陛下,別,妾累了。”沈初夏找了個理由。
“阿蔓,給我吧。”梁洹開始動手剝她的衣裳,“除了那天晚上,我都憋了一年多了。”
聞言,沈初夏一愣:“宮裡不是還有其他嬪妃嗎?陛下沒招她們嗎?”
“不是你不讓我招嗎?”梁洹壓了上來,“你不是逼著我答應你,如果招別的女子,你就要出宮嗎?你現在都跑出來了,我若是再有別的女人,你肯定不願意隨我回去了。”
聽到這話,沈初夏想起,在雲麓苑避暑之時,好像確實跟他這麼說過。不過那些也是她得寵時說的不知輕重的話,後來失了寵,她哪敢跟他提放自己出宮啊,還不是自己想辦法逃了出來。不過,沒想到,他倒還記得。想到曾芷清說他與她一直分殿而居,如今又聽到他如此說這一年多,他一直沒招過別的人,要說心裡沒有一點感動,也是不可能的。
“阿蔓。”他叫著她的名字,一個吻又落到了她的唇間。
她驚了一下,卻沒再反抗。
梁洹見她被自己說動了,自然又是得寸進尺,兩個人又折騰了半晌。
船到達興州的時候,已是三日後的晌午了。
臨下船的時候,梁洹對沈初夏說道:“阿蔓,最多再呆三日,我便要返回京城了。你回去便收拾一下,三日後我們一起回京。”
聽到這話,沈初夏愣了愣,瞅著梁洹,說道:“這是陛下的旨意,還是讓妾有選擇的餘地?”
聽到這話,梁洹一怔,說道:“你不願意?”
沈初夏低下頭,避開了梁洹的目光。如果真的可以讓她選,她還真不想回去,畢竟好不容易才從皇宮裡逃了出來。如今她與賀章一起經營酒樓與食肆,日子過得也還算不錯。如果自己跟梁洹回去了,怕再也不可能有機會出宮了,不管以後過得好壞,死,也只能死在皇宮裡。她還是不敢去冒這個險。
梁洹看著沈初夏低頭不語,心頭一沉。其實她的答案已經很明顯了。她不願意回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