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,下巴抵在他的額頭,柔聲說道:“能為陛下分憂,是妾的福分。”
“好。”他笑了笑,也不再說話。
兩人就這麼擁抱著。
許久以後,梁洹的心情平復了一些,繼續說道:“母妃去了之後,梓蕪宮沒有再重建。因為我母妃名字中有一個蘭草,母后就把這裡改成了蘭院,也算給我留了個念想吧。所以一直以來,這裡都是我親手打理,除了我,其他人一般不能進來。”
聽到梁洹的話,再想到自己那天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,沈初夏心裡有些後怕:“那天妾冒然進了院來,陛下沒有治妾罪,妾真是託了陛下的福。”
想到那天她突然出現,還叫自己為內侍,梁洹不禁笑了起來:“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蠢鈍的女子。”
被他這麼一笑話,她又忘了他是皇帝,捏起拳頭,在他胸口拍了一拳:“人家哪裡蠢鈍了?”
他笑得更歡:“不蠢鈍怎麼一直都沒有發現我的身份?而且還在我面前說皇帝的小話。”
聽他揭自己的老底,沈初夏急得趕快用手去捂住他的嘴:“陛下,事情都過了,別揪著不放嘛。”
被她這麼捂著嘴,他怔了怔。他又想到那個午後,他與她在這院中,她也這麼捂過他的嘴。而那時的他,看著她那明淨的面容,澄澈的目光,心,就在那一剎完全的沉淪。
看著他呆呆地望著自己,她意識到自己這樣做冒犯了皇帝,趕緊又把手放開,口中叫道:“陛下恕罪,臣妾忘了……”
未等她說話,他一把抓住她正在抽離的手,放在唇邊,深深一吻,然後抬起頭,望著她,說道:“我喜歡你像以前對阿螭那樣對我。”
聽出他話中深深的情意,她心裡也有幾分動情,喚著他道:“陛下……”
一個綿遠深長的吻,印了下來。在這個冬日裡,他和她都覺得心裡燃著一團火似的,渾身熾熱。
不知過了多久,他才放開了她。
看著她紅灩的雙唇,他伸手為她拭了拭,裝著一臉嫌棄地說道:“口水都流出來了。”
她抹了抹嘴,瞪著他:“是你的口水啦。”
聞言,他笑出聲來,然後握著她的手,一邊起身,一邊說道:“好了,起來烤香腸了!”
“還要烤香腸?”她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