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把人送到凌雲峰修身養性,好好待上幾年,什麼時候改過自新了,什麼時候再把她接回來。”
忠勤伯也覺得可以,劉家是將門世家,滿門忠烈,若是把劉紫玉休回孃家,他們面上也不好看。
正如夫人所說,家醜不可外揚。
“此次把人送去凌雲峰,找人好生把她看著,沒有我的允許,不准她輕易離開。”
陳洛修點頭:“兒子但憑父親做主。”
田恬心頭有火,她話還沒說完,他們一家子已經把她的去留都決定了。
實在過分。
聲音猛然拔高了好幾個度:“堂堂忠勤伯府,百年權貴,這樣斷人生死,實在兒戲草率。我這裡也有一個證人,可以證明兇手另有其人。”
作者有話說:
晚安,麼麼噠。
情郎是太子
陳洛修震驚:“你也有證人?”
田恬點頭, 視線在抹淚的藍水兒身上掃了一眼,隨即從懷裡拿出了一份供詞。
“這是榮欣情郎的證詞,上面清清楚楚陳述了他如何受到差遣買藥, 又如何把藥交給榮欣的各種細節。”
忠勤伯府眾人震驚。
陳洛修連忙接過供詞檢視。
榮欣不敢置信。
藍水兒臉色微變,心下慌張起來。
田恬道:“若是你們覺得這份供詞不夠說服力, 我還可以把榮欣情郎帶上來。”
榮欣頓時急了:“世子妃, 您把六哥怎麼了?”
田恬笑:“沒怎麼, 只是他意圖不軌, 被將軍府的人看顧起來了。”冷冷的道:“你們真以為將軍府小姐,是你們想陷害就能陷害,想拿捏就能拿捏的嗎?就算我劉家暫時沒落了,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 不要認為劉家人好欺。”
後面這段話, 是講給忠勤伯一家人聽的。
他們如此草率處置她, 不就是將軍府沒落了, 若是以前, 他們哪裡敢如此對她!
忠勤伯一家人臉色有些難堪。
陳洛修也沒好到哪裡去:“劉紫玉,就算這份證詞是真的,你也好狠的心, 你明明知道事情發展經過, 卻充耳不聞,任由寶哥受到傷害, 怎能如此蛇蠍心腸。”
田恬笑了:“世子爺, 您這話心偏到哪裡去了?事情出了,難道不是該找出真兇嚴懲嗎?反倒來怪我一個自保之人?”視線看向藍水兒:“我承認我知道買藥了, 可我並不知道買藥是用來做什麼的, 我一直知道藍水兒對我各種不滿, 千方百計想把我趕出家門,我一直以為她買藥是要用在自己身上,從而栽贓我。我之所以一直沒拆穿,就是想給她改過自新的機會,若不是今日寶哥有事,我根本無法想象一個母親,竟然為了爭寵,做出傷害親子的事情!”
藍水兒噗通一聲跪下,哭的撕心裂肺,模樣好不可憐:“世子妃,您這話可是要逼死妾,妾怎麼可能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下手,虎毒尚且不食子,妾身絕對不會做那等喪盡天良的事情,這件事情,妾身什麼也不知道。”
藍水兒太會做表面功夫,在場眾人見此,都覺得不是她乾的。
陳洛修視線看向榮欣:“你說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榮欣噗通一聲跪在地上:“世子爺,這一切都是奴婢所為,藍姨娘根本不知道這事兒。”她知道六哥被將軍府抓住,供詞也有了,事實已經勝於雄辯,如今只有她出來頂包才行,不然這事兒過不去。
陳洛修大怒,一腳踢到她胸口上,重重把她踢翻在地。
“混賬,你這小丫頭年紀不大,心眼還不少,今日不打殺了你,難平我心頭之恨。”
榮欣顧不得劇痛,連忙跪爬到陳洛修腳邊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:“世子爺,奴婢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