藝不錯。”
田恬笑:“妾身這手藝能解公子疲乏,是妾身這雙手的福氣。”
“你退下吧,我要去後院習武。”他在房間裡坐不下去了,心頭那股莫名燥熱一直不散,他必須去練拳發/洩一下。
“是。”田恬福身行禮退下,去廚房給他準備晚膳。
連著近身伺候了半月,田恬一直平安無事,李湛這段時日的情緒很平和,一直沒在發過病。
小貴子養好傷後,第一時間帶了禮物感謝田恬,若不是她,他的性命早就丟了。
田恬見他送了一盒名貴的口脂,哭笑不得,肯定是黃福全授意的。
現在家裡的胭脂水粉多的都用不完,黃福全變著花樣送她東西,就是想讓她變著花樣打扮去撩撥李湛。
最近李湛的佛珠一天到晚不離手,盤的愈發勤快。
天氣越來越熱,別院裡也用上冰了。
田恬見李湛成日裡窩在書房悶熱的很,她又做了綠豆冰沙,供他解暑。
翠綠的綠豆冰沙看起來就很好喝,李湛嚐了一口,味道甘甜清香,冰冰涼涼從喉嚨滑入腹中,整個人都感覺涼快了。
一口氣喝了個精光。
田恬的廚藝被人認可,笑眯了眼。
“你這綠豆冰沙做的不錯。”李湛不吝嗇的誇讚一句。
田恬笑:“公子喜歡就好,妾身明日再做。”
“明日多做一些。”一碗根本不夠喝。
田恬解釋:“公子,冰沙雖好,但寒涼食物,不可貪多。”
李湛頷首,沒在多說,繼續低頭批閱奏摺。
翌日,田恬又在書房裡放了一些冰塊,使整個房間涼快下來,她在屋子裡研墨,也不會悶的難受。
既照顧了李湛,也方便了她自己。
這日,田恬實在太困了,研墨研著研著就打起了瞌睡,整個人搖搖晃晃的,都快站不直了。
田恬強迫控制幾次,但控制的次數太多,她還是睡了過去。
李湛一直在批閱奏摺,壓根沒有注意她,直到小婦人的身子斜倒進他的懷裡,手裡的狼毫直接被她撞倒,跌落在桌上,墨汁沾了一手。
李湛已沒空管手上的墨汁,直愣愣的盯著懷裡還沒反應過來的小婦人。
小婦人今日穿了一身紅石榴裙,頭上戴了一副紅石榴頭面,嬌嬌豔豔中又帶著三分英氣和乖巧嬌憨。
當真惹人憐愛。
但這都不是最要緊的。
他震驚自己這次居然沒有發病。
小婦人身上香香軟軟,很好聞,更有種讓人穩定心神的作用。
就好像只要抱著她,這輩子他都不會發病,這種感覺十分荒唐!
田恬剛倒在李湛懷裡,她就感覺不對勁,意識清醒,睜開雙眸。
兩人的眸光對上,田恬傻眼,李湛耳朵微紅,趕緊撇過臉去。
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抱女人,還是被迫的,但感覺還不錯。
田恬發現自己躺在李湛懷裡後,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白了下去。
她連忙起身,繞過桌子跪下請罪:“公子,妾身昨夜未曾睡好,以至於今日打瞌睡衝撞了您,還請您寬恕。”
心中暗罵自己膽大包天,睡著了也就算了,竟然還倒在李湛懷裡了,也幸好他今日沒有發病,若是發病,她現下已經是一具屍體。
李湛趕緊拿起佛珠轉動:“起來吧。”
“謝公子。”田恬鬆了口氣。
李湛又問:“昨夜為何沒睡好?”
田恬震驚,不敢置信這話是從沉默少言的太子爺口中問出的。
她還是如實作答:“如今進入酷暑,凌雲峰也是熱極,晚上蚊蟲多,不敢開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