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青石板路上,周圍一個幫忙的都沒有,我連忙找人把他送去福和堂的。”
“當了福和堂,孫姑爺醒了,我當時問孫姑爺是誰打傷的他,他不肯說,我只能回來稟報您。”
田恬整個人都不好了,腦子裡都是宋文被打的字眼。
他怎麼會被打?
到底是誰打的他?
他那個性子,也沒有和誰結仇啊。
上輩子也沒有宋文被打的一幕,那時候他早已被賣了。
“我這就去福和堂,嬸子,麻煩您幫忙照看一下橋橋。”
“沒問題,您趕緊去吧,橋橋我這邊會照顧妥帖的,您放心。”陳嬸兒連忙保證。
“好,我這就去。”田恬一路疾步前往福和堂。
原本一刻鐘的路程,今兒直接半刻鐘就到了。
上氣不接下氣進入福和堂,田恬連忙問大夫:“大夫,宋文是在這裡嗎?”
原主以前是這裡的常客,大家都是老熟人,大夫道:“在後面房間,你進去看看吧。”
“他傷的怎麼樣,嚴重嗎?”田恬連忙追問。
大夫嘆氣:“很嚴重,如果這次不好好治療,可能這輩子就是個殘廢了。”
田恬整個人都不好了,臉色難看至極,怎麼會這樣。
“多謝大夫相告,還請大夫務必全力以赴,多少銀子都沒關係。”
大夫點頭,表示明白。
田恬連忙進後面房間。
剛一進去,撲面而來的中藥味,還有淡淡的血腥味。
宋文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,他整張臉高高腫起,若是不仔細認,都快看不出本來面目。
身上和腿上也包紮了六七處,那白色布料上還隱隱浸出血跡,看上去十分嚇人。
田恬看的心疼,鼻尖酸澀,好好的一個人,怎麼就成這樣了,她快速走到床前,低聲道:“宋文,我來了。”她蹲在床邊,伸手去握他的手,可他的手也有大大小小的傷口,有一個手指,甚至連指甲蓋都沒了,看上去十分可怖。
到底是誰這麼狠心,竟然把他傷成了這個樣子。
宋文原本還在假寐,聽到田恬的聲音,這才睜眼。
張口想要說什麼,最終什麼也沒說。
“宋文,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。”田恬看著他身上大大小小觸目驚心的傷口,心疼的無以言表。
宋文依舊不說話。
田恬還以為他的嘴也傷到了:“你的嘴是不是不能說話了?”
宋文見田恬實在擔心他,終是開了口:“能說話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不說話?”田恬追問:“到底是誰把你傷了。”
宋文聞言,好似突然想起什麼,眸中產生濃烈的恨意,然而下一秒,更多的是無能為力。
“夫人,這件事情你別管,好不好。”
田恬聞言,瞬間炸毛:“你是我相公,你被傷的這麼重,我怎麼可能不管。”田恬突然回過味來,宋文不願意說,也許傷他的那個人,他們根本就惹不起。
“傷你的那個人,是不是在當地很有權勢?”
宋文沉默,他不想說,他不想把陳禾禾捲進去。
“你說話啊,你以為你不說,我就不知道了嗎,我自己也會去打聽,去查,與其讓我從別人口中得知,還不如直接告訴我。”田恬道。
宋文見她如此斬釘截鐵的想要知道真相,估計他不說,她也會找人查明白。
宋文無奈嘆了口氣,他只是不想讓她去以卵擊石,妻子咋咋呼呼的,平日裡又被他寵的無法無天,根本不懂何為規矩,雖然她現在已經改了很多,但那人是什麼人,他不敢想象她觸怒他,會是怎樣的下場。
他只是一個無辜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