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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大人。”來福快步離去。
宋文抱著田恬到家時,穩婆已經在小院裡忙活開了,廚房裡已經生氣裊裊炊煙,丫鬟們在裡面燒水。
宋文連忙把人抱進房間。
幾個穩婆跟著進去,隨即把宋文趕了出去。
宋文已經當過爹了,知道規矩,乖乖在門口等著,焦急的來回踱步。
橋橋已經三歲了,逐漸懂事,聽聞孃親在房間慘叫,亦在門口乖乖站著。
屋內,田恬疼的不行,叫喊出聲。
穩婆們細細安慰,教她如何用力。
隨著血水一盆一盆的從屋內端出,宋文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原主這具身子已經生過一個,田恬生 上門婿
時間轉眼而過, 很快一月過去,田恬也可以在附近四處轉轉。
宋真一天一個樣,原本就胖乎乎的, 現在他的手臂和大腿就像藕節似的,一節一節的, 田恬每天幫他換尿布時, 都會戳一戳, 稀罕的不行。
日子越來越好, 可這天,田恬一家收到個沉重的訊息,擊碎了他們的笑容。
接到梁州僕從傳信, 宋文的孃親在為奴時,不幸感染重病, 已經離世。
宋文自從進京後, 先後託了不少人尋找,一年多以來, 從未放棄。
這則訊息對他們來說,無異於晴天霹靂。
一時間,小院都蒙上了一層陰影。
宋文變的沉默,每日在翰林院忙到很晚才回家, 不到半個月功夫,整個人都瘦了一圈。
田恬看在眼裡, 疼在心裡,明白他失去至親的痛苦,他不想在她面前表現出來, 只能利用忙碌減輕難過。
夜晚, 田恬半躺在床上, 看著剛沐浴完,迎面朝她走來的男人,俊美的臉輪廓分明,下頜線十分明顯,這段日子消瘦太多:“三爺,咱們為婆母建一個衣冠冢,風風光光為她辦一場葬禮如何?”她雖然剛出月子,身子還未完全恢復,但眼前這人是她的丈夫,她不想他什麼都悶在心裡,獨自傷痛難過。
宋文掀開被褥躺下。
田恬主動靠過去,纖細的雙臂環住他的精腰。
“婆母走了,你還有我和孩子,一定要振作起來,婆母若有在天之靈,定不願見你如此折磨自己。”
“我看著也很心疼。”田恬整個人依偎在他胸膛:“等你以後有時間了,咱們再去梁州那邊拜祭婆母,以全孝道可好?”
好一會兒,宋文終於出聲,道了一聲好:“那孃親衣冠冢的事情,勞煩夫人操持。”他剛進翰林院,如今正是表現之時,能不因私事告假便不要輕易告假。
再者夫人做事穩妥,他相信她能辦的很好。
田恬連忙點頭,應承下此事。
宋文反手摟住她:“待日後有時間,我定親去梁州接回孃親,把她和父親葬在一起。”
田恬點頭。
半月後,宋二老夫人的葬禮如期舉行,她的衣冠冢也立在不遠處的梅山之上,和馮玉的墓挨的很近。
宋文情緒終於繃不住,跪在宋二老夫人墓前,哭的泣不成聲。
田恬帶著橋橋也跪在一旁,宋真年紀太小,如今進入十月,她沒敢把他帶出來,怕著了風寒。
此事過後,田恬一家慢慢步入正軌,宋文也沒有之前那般傷痛,恢復許多,一心撲在翰林院,每日忙的很晚才回來。
田恬恢復了之前曼妙身段,因著又生了一個兒子的緣故,如今身子比之前更加丰韻些,不過她將養的好,氣色紅潤,膚白如雪,整個人看起來粉面桃腮,嫵媚動人如芍藥一般妖嬈綻放。
臨近除夕,這天下午,田恬正在小院忙著指揮下人殺年豬,橋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