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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之所以說明日給,是想著今晚小公子會在暢春院玩樂,如今見他出來,自然是 情郎是太子
黃福全瞧著主子爺陰沉樣, 心中無奈嘆氣,後悔的腸子都青了,當初他怎麼會讓那小婦人伺候主子爺。
現在主子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, 那小婦人倒好,剛和離就和別的男人走的親近。
伺候過一國儲君的女人, 心裡怎麼就沒點數, 雖然她和離了, 但這輩子除了主子爺, 她別想嫁別的男人。
別的男人也不敢招惹她。
“主子爺,皇后娘娘那邊又催了,選妃之事怕是不能耽擱了。”
趕緊選一個可心的太子妃吧,主子爺見識了別的女人溫柔, 自然就會把那小婦人拋諸腦後。
屆時小婦人後悔都沒地方哭去。
李湛正心煩意亂, 此時哪裡想聽這些:“滾出去。”
黃福全不敢多言, 只得滾了。
主子爺性子陰晴不定, 比之前在護國寺後山修身養性時還要可怕。
李湛忙到深夜, 疲憊揉了揉眉心,起身回寢殿歇息。
剛進寢殿,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, 屋子裡莫名多了一股女人香。
他繞過屏風, 就看到床上多了一個紅色長條形的被褥,被褥裡面露出一個腦袋, 被褥遮住了她半張臉, 烏黑的青絲如黑緞般鋪散在床上。
他的床榻上多了個女人!
李湛臉色沉下,他快步過去, 揭開了女人臉上半遮的被褥。
那是一張極為明豔的臉。
女子年芳二八, 肌膚雪白, 臉蛋緋紅,如水的眸含羞帶笑,好不可人疼。
對上李湛冷冽的視線,女子明顯被嚇了一條,被褥裡的身子輕顫了下。
“奴婢秋菊,給太子爺請安,太子爺吉祥。”
李湛冷冷道:“你是誰送來的?”能光明正大出現在他的床榻上,自然有人授意。
秋菊如實道:“奴婢是皇后娘娘送來伺候太子爺的。”
皇后娘娘心疼太子爺在護國寺待了十三年,至今連個通房曉事的都沒有,又不肯選妃,所以才選了兩個美豔乖巧宮女過來伺候,她只是其中之一。
“黃福全。”李湛對著門口喊道。
黃福全連忙進來:“太子爺有何吩咐?”
“把人抬出去。”李湛神情冷淡。
黃福全遲疑:“太子爺,這是皇后娘娘”賞的,若是真的送出去了,皇后娘娘那邊不好交代。
“抬出去,母后那邊孤自會親自去說。”
黃福全只得喊了兩個小太監進來,把美人抬了出去。
饒是美人垂淚,亦未讓太子爺側目。
黃福全嘆氣,太子爺這是在作甚,為那沒心沒肺的小婦人守身如玉,至於嗎?
她配嗎?
田恬今晚玩的十分開心,玩到亥時左右,她贏了一百多兩銀子。
這還是她下注比較小的緣故,要是像趙潯動輒一百上千兩,她今夜怕是能贏數千兩銀子。
趙潯把人送到賭坊門口:“劉兄明晚還出來嗎?”眼神巴巴的看著她。
田恬笑:“明晚趙兄還帶我飛嗎?”
趙潯點頭:“帶你飛。”
田恬毫不猶豫:“那我還出來。”有錢不賺王八蛋,再說賭坊確實能讓給她忘記煩惱。
她活了多世,自制力驚人,不會對賭博上癮,完全就是為了消遣一二。
秋穗暗暗著急,小姐怎麼能隨便答應外男呢,也太不合規矩了。
女兒家哪裡能夜夜都出來!
“公子,明晚您不是有事嗎?您怎麼忘了?”秋穗實在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