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人家的女兒,做不出主動勾引之事,黃總管還是另尋高明吧。”
黃福全被她氣死:“你當真沒有向上之心?”
田恬搖頭:“小婦人只想規規矩矩做人,從未想過其他。”
黃福全不信,若她真的沒有別的想法,她怎麼可能對主子那麼上心。
若她真沒別的想法,主子怎會在短短一兩月時間,拜倒在她石榴裙下?
黃福全冷冷的盯著她,想要看進她內心深處。
田恬被他盯得頭皮發麻:“黃總管,您為何這般看我?”
黃福全搖頭:“沒什麼,你繼續熬甜湯吧。”他轉身大步離去。
這小婦人不可能對主子沒有想法,她不說出,肯定是不願承認。
罷了,他也不多說什麼,此次過來只是提點一下她,若她上道,她自己就會主動上主子的床。
黃福全越想越覺得小婦人是個有手段的,做事滴水不露,讓人挑不出錯處。
就連他這個大媒人,她還千防萬防,不敢說出心裡話。
黃福全的猜想沒錯,小婦人說著對主子沒意思,翌日陰雨連綿,又帶著主子去林中採菌子。
兩人不知說了些什麼,主子更是拿了鋤頭在林中挖陷阱。
驚掉一眾太監侍衛下巴。
主子身份尊貴,何曾自己拿過鋤頭勞作。
這小婦人簡直逆天了。
墨揚看不下去,作勢要上前,黃福全連忙拉住他,低聲道:“你要幹嘛?”
墨揚道:“主子何曾自己拿過鋤頭,我要過去幫他。”
黃福全翻了個白眼:“你沒長眼睛嗎?難道不會看嗎?瞧主子挖土有多高興?你去插一腳算怎麼回事?”
墨揚道:“主子身份尊貴,他不能做這種事情。”
黃福全不以為然:“主子是未來的王,他想做什麼便能做什麼!何須你多加置喙,若主子真需要幫忙,他自會吩咐。”
墨揚聞言,終是沒有過去。
黃福全道:“我們離遠些,把空間留出來。”
墨揚不贊成:“離的太遠,若是主子發生危險,又該如何是好?”
黃福全道:“主子武功不比你差,發生危險機率不大,咱家會派人去附近幾個山腳下守著,旁人不能再入內。”
墨揚黑臉,這黃福全真是豁出去了,為了讓主子好好談情說愛,竟然直接封山了。
田恬看著眼前拿著鋤頭不斷挖坑的太子爺,也有種不真實的感覺。
她就那麼隨口說了一嘴,他竟然真的挖坑做陷阱了。
“公子,您累不累,要是累的話,先歇會?”
李湛是習武之人,只是挖幾個坑而已,何累之有?
“不礙事。”
田恬見他幹勁十足,大熱天的,渾身都溼透了,脖頸上掛著的佛珠都水漬漬的。
臉上的汗珠一顆接一顆往外冒,眼睛都快睜不開了。
田恬不忍見,連忙拿出香帕,走過去幫他擦掉汗珠。
李湛任由小婦人幫他擦拭。
小手溫溫柔柔的,白色的帕子很香,是她身上那種清雅的香味,很好聞。
心,撲通撲通狂跳起來。
“多謝。”李湛有些不自然。
田恬對上他的眼眸,才發現自己的動作過於曖昧了。
主要是她不得不這麼做,黃福全和墨揚不知道躲哪裡去了,李湛跟前就只有她一人,她又是貼身伺候他的,平時還幫他穿衣,擦汗這種事情,也是情理之中。
剛才看到他眸裡的喜色,她才恍然過來,李湛好像真的對她這個下堂婦有意思。
“這是妾身分內之事。”田恬當做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