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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和他又扯上什麼關係了?
“春娘嫂子說我這樣打扮,我們以後不僅能生兒子,更能生一窩兒子。”
宋文聞言,俊臉通紅,心跳的飛快,整個人侷促的,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。
這這這
那那那
原來是專門打扮給他看的,是他誤會了。
春娘那樣說,一定是想讓他們夫妻感情變好,只有感情好了,以後才會源源不斷生孩子。
宋文做賊似的抬眸看了她一眼,她今天穿了一身紫色衣裙,領口袖口及裙襬分別加了白邊底襯,白邊上用紫色絲線繡了牡丹花,整件衣服豔麗不減,但少了俗氣,穿在她身上,膚光勝雪,人比花嬌,還透著一絲高貴典雅。
之前他有心事,沒有注意看,當時只覺得好看,十分嬌媚,還心裡不是滋味。
如今知道她是特意穿給他看的,心中想法不由改變,覺得她穿成這樣,才最為合適。
田恬一直注意著宋文的神情,見他從心事重重再到眉頭舒展,她知道他的心結開了。
其實她能理解宋文,一旦她有異心,他們這個家不僅散了,他自己也會面臨再次被賣,也許橋橋也會被賣,所以他給她買醜衣服,是想留住她,是想為自己爭取。
他知道她以前衣品不行,就想著胡說一通,矇混過關。
雖然矇混不一定過關,但在那種情況下,他也只能用那點拙劣的手段為自己爭取,畢竟他的賣身契都在別人身上,他沒有自由,能做的只有這麼多。
田恬表明立場:“宋文,我現在直白的告訴你,我不管你喜不喜歡我的穿著,我都不會改變,春娘嫂子說了,這種樣式的衣裳能讓我以後生一窩兒子。”
“我一定要生一個兒子,誰也不能阻止我。”田恬咬牙切齒,信誓旦旦。
宋文點頭附和,臉上帶著笑容:“夫人穿成這樣,最為合適不過。”看來她根本就沒有理解春娘話裡的深意,不過理不理解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們之間的誤會解開了。
田恬也笑了。
和上道的人說話,就是輕鬆。
“外邊的流言就隨它去吧,時間長了,慢慢就淡了,我現在看到薛家的人都害怕,若真為這件事找上門去,屆時還不知道要被人傳成什麼樣子。”
“是。”宋文道:“夫人,過幾日就是端午節賽龍舟的日子,那天我正好不用上工,夫人可有心情去江邊看看熱鬧?”
田恬頓時來了興趣,賽龍舟啊,聽著就感覺很好玩的樣子。
“好啊。”田恬欣然答應。
端午節當天,田恬穿了一件粉白色的衣裙,頭上只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鬢,斜插了一根銀簪。
原主的首飾不多,簪子也就兩三根,全部不搭這件粉白色的衣服,但沒辦法,挽鬢需要簪子,她不得不戴。
田恬面板本就雪白,粉白衣裙更是襯的她嫩成三月梨蕊,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清麗水靈。
宋文字身極為出彩,他只著一襲青色長衫,頭上插著一根木簪,依舊氣質清貴。
橋橋今天穿了一件綠色小衫,雙頭鬢上各戴了一個綠色小粽子,看著極為喜人。
那小粽子還是田恬讓宋文用粽葉編織的,靈巧極了。
一家三口走在路上,引的眾人頻頻回顧,議論紛紛。
江邊十分熱鬧,聲音震天,沿著江邊的道路,商販們擺滿了攤子,有賣吃食的,有賣首飾物品的,各式各樣,應有盡有。
姑娘們都喜歡逛攤子,田恬也不例外,東看看,西瞧瞧,新奇的不得了。
看到胭脂水粉和各種漂亮首飾,她也會駐足仔細挑選。
這時,田恬看到了攤子上的一根白玉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