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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恬服了,她以為自己算是個見過世面的人,但對上這種情況,她很無力。
終歸是自己見識淺薄了。
站在他們的角度著想,夫妻房本來就是這麼個意思,夫妻常年在外打工,不可能一直餓著吧,他們出來掙錢,就是為了改善家庭條件,更捨不得去開賓館,所以只能這樣。
看他們沒有半分不好意思的樣子,估計已經習慣了。
習慣了,也就見怪不怪了。
陳長根捉住田恬的小手,腦袋湊在她耳邊:“彩琴,我忍不住了,我們也那樣好不好?”
田恬整個人僵住。
陳長根感受到她的抗拒,但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:“彩琴,不用不好意思,你看大家都是這樣的。”
田恬還是糾結。
陳長根直接湊過去,堵上了她的唇。
田恬感受到他的急切,莫名心軟了。
她和陳長根出來已經兩個多月了,他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,忍了兩個多月沒碰她,光是想想,她都能感受到他的難受。
自己的男人,自己心疼。
要是忍壞了,以後還是自己吃虧。
田恬順手環住他的精腰,一隻手摸索著枕頭巾,她直接拿起枕頭巾咬在嘴裡。
她怕情到濃時,會忍不住發出聲音。
她臉皮薄,沒有那麼大的膽子。
陳長根此次終於飽餐了一頓。
之後的日子,幾乎每天都能看到陳長根拿著一塊枕巾去洗,有時枕巾還沒晾乾,就被他拿到架子床裡去。
別人都鬱悶他到底在幹嘛。
只有他和田恬知道那枕巾是用來幹嘛的。
兩人自從搬到了夫妻房,陳長根過上了日日吃肉的日子,整個人愈發精神抖擻,幹活都比之前利索很多。
田恬天天被滋養,臉蛋容光煥發,粉面帶春,水靈極了。
這天,田恬見外面天氣很好,她決定出去轉一轉。
如今進入十二月,天氣冷的不行,這段日子,她一個人窩在房間裡,哪裡也不敢去,好不容易出了一次太陽,她終於可以出去走走。
精密儀器廠很大,田恬轉了好一會兒,都沒有轉完,反倒是轉到人家正在生產儀器的廠子跟前。
田恬剛過去,就看見一堆人圍在一起,其中為首的男人急的怒罵下面一群員工。
那為首的男人,年紀應該在四十歲左右,穿著一身軍綠色的大棉襖,腳上是一雙油光鋥亮的黑皮鞋,看著很有派頭,應該是他們廠子裡的老闆,或者說的上話的人。
“外國人馬上就要到了,你現在告訴我翻譯臨時有事,這麼短的時間,你讓我上哪裡去找翻譯去。”
“一群廢物,你知道請外國人過來一次,那是按照小時計算收費,遲遲沒有翻譯,不能維修機器,你知道要浪費多少錢嗎?一小時三百元,你們誰負責的起。”
一群人頭低的像是鵪鶉。
“劉總,我們也沒想到翻譯突然臨時有事,我這就去找翻譯,把損失降到最小。”
劉總深吸了一口氣,強忍住憤怒:“還不快去。”
田恬在不遠處聽的清清楚楚,她覺得這是一次機會,她以後要開公司,人脈這一塊必不可少。
田恬拄著柺杖走了上去:“請問你們是找翻譯嗎?”
劉總以及一群儀器廠的工人,齊刷刷的看著她。
劉總皺眉,他廠子裡什麼時候來了個殘疾人?
不過這種話當然是不能問的,皺眉道:“你是?”
田恬自我介紹:“我是旁邊修建廠子工人陳長根的物件,我剛擦聽說你們急著在找翻譯,我想我應該可以勝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