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稱,他們只差一個證而已。
“好,那我們選個日子去登記。”
陳長根激動的一把從炕上坐起來:“彩琴,你答應了?”
田恬哭笑不得:“我答應了。”
陳長根恨不得直接抱起彩琴轉幾個圈圈,一想到她身子還在恢復中,這才打消了念頭。
“彩琴,我們明日就去登記。”他已經迫不及待娶她。
田恬笑:“好,依你。”
翌日,田恬還沒睡醒,陳長根一大早把人從炕上挖起來。
田恬化了一個淡妝,穿上城裡最時興的紅色長裙,腳上踩著五公分的紅色高跟鞋,整個人漂亮的就好像春節聯歡晚會里走出的大明星。
陳長根眼睛都沒處放。
“彩琴,你今天真漂亮。”
田恬笑顏如花。
“快走吧,等下回來,順便買點喜糖,給大夥都分分。”
“好。”陳長根把田恬抱到輪椅上,推著她出門。
一路上遇到不少村民,大傢伙得知他們要去登記結婚,一個個真心獻上祝福。
登記之後,便是辦酒席。
農村認的是辦酒席,現在陳長根和田恬手裡有錢,他們決定風風光光辦一場。
主要是陳長根想讓彩琴風風光光的,誰也不能小瞧了她。
婚禮那天,幾乎所有村民都去了,還有田恬以前的爹媽和三個哥哥也都來了。
原主殘廢後,她的孃家人幾乎和她斷了往來,很是無情,田恬對他們沒有好感,他們今天過來,她好好招待他們,如果想要別的,那不可能。
張大有原本不想去的,彩琴是他的前妻,他眼睜睜看著前妻嫁人,做不到。
蘭子剛生了孩子,才剛剛出月子,因著國家政策,張大有隊長當不了,家裡多了個孩子,日子過的捉襟見肘。
她坐月子時,連一頓像樣的飯菜都沒吃到過。
“張大有,你今天不去也得去。”蘭子氣的不行,任誰月子沒過好,心裡都有怨言。
張大有也氣:“蘭子,你又不是不知道,陳長根和許彩琴和我是什麼關係,我今天過去算什麼?”丟臉丟到家,如今他們兩人發達了,他隊長的職位也給擼了,一旦過去,可不就是給人看笑話的。
“臉面有那麼重要嗎?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家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嗎,你但凡有點本事,我也不至於月子過不好,現在連奶水都比之前少了一半,你讓咱們崽崽吃什麼?”蘭子也是沒有辦法:“陳長根和許彩琴兩人現在發達了,我聽說他們的婚宴辦的很熱鬧,葷菜都有十多個,我過去吃一頓,肯定有不少奶水。”
張大有還想說什麼,蘭子懷裡的崽崽哭了出來。
張大有沒辦法,只好答應。
“走走走,現在就去,成了吧。”
蘭子這才露出笑容。
張大有帶著蘭子和崽崽過去,遠遠就看見輪椅上的許彩琴,她今天化了妝,穿著一身紅衣長裙,腳上還有紅色小皮鞋,一副新娘打扮,很是漂亮。
陳長根穿著一身黑色西裝,整個人看起來十分英俊有型,就像是城裡的大老闆。
張大有怔怔的看著許彩琴,一年不見,她比之前看著更年輕,更漂亮,和旁邊只顧盯著葷菜的蘭子相比,簡直沒有可比性。
張大有心情複雜。
“咦,沒想到張大有也會來。”
“就是啊,這可是他前妻的結婚宴啊,他竟然也好意思來。”
“我要是他,我肯定沒臉過來。”
“現在陳長根有錢了,你沒看這桌上有多少葷菜,咱們莊稼人一年到頭才見幾次葷腥,他家裡日子過的艱難,過來吃一頓好的,可比臉面實惠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