異常,他們成親雖然不久,婚前也統共沒見過幾次,但他對她瞭解不少,他和唐子澹關係不錯,每次渝州見面,唐子澹總會在他面前炫耀他們之間如何書信往來,她又暗自為他繡了荷包,縫了衣褲
且不說他知道的那些,就說他們成親那會兒,她從渝州哭到長平縣,那般傷心欲絕,現下得知唐子澹和二小姐的事情,如何放的下?
從他們成親到現在,已過月餘,她三番五次婉拒和他同房,心裡肯定是放不下唐子澹,不然新婚夜她不會拒絕他,之後他有留宿意圖,她又以醉酒搪塞過去。
她今晚確有讓他留宿的意思,沐浴後叫他休息安置,便是最好的邀請,可今晚他若是真的趁人之危,那太不是人。
他徐慕自詡不是君子,但也不至於小人至此,以這樣的手段得到一個女人,就算要了,也不會爽快。
他要的不止是她的人,還有她的心。
田恬傻眼,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徐慕剛才拒絕了她!他不在薔薇院留宿!
“相公”田恬剛想開口,徐慕笑著拍了拍她的手:“早點休息,我回去了。”
話落,徐慕大步離開。
田恬愣愣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。
房門開啟,香蘭和周南見到徐慕出來,也傻住了,大人怎麼出來了?今兒不是他和夫人的好日子嗎?
兩人顧不得心中疑惑連忙行禮。
徐慕走到香蘭跟前,停了一下:“好生照顧夫人。”
香蘭連忙應是。
徐慕大步離開,周南快步跟上,直到二人出了薔薇院,香蘭趕緊進屋,見夫人站在小榻旁發呆,連忙走過去問:“夫人,可是發生什麼事?大人怎麼突然離開了?”
田恬也百思不得其解:“徐慕說他還有事情處理,讓我先睡。”
香蘭雖然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,但聽到這個理由,也覺得著實荒唐。
“夫人,您和大人說什麼了,大人怎麼會突然說有要事處理?”大人已經在薔薇院待了將近一天了,擺明就是要留宿的意思,突然離開,實在讓人生疑。
知縣夫人
田恬搖頭,她當真不知,從沐浴完進屋她統共就說了一句話,她很確定沒有得罪他。
香蘭一臉摸不著頭腦。
田恬擺擺手,“休息吧。”不想了,想多了累的慌,是他執意走的,她能如何?
“是。”事情已成定局,香蘭急也沒用,踱步走到床邊鋪床,伺候田恬上床休息。
翌日,田恬剛用過早飯不久,徐慕又來了薔薇院,他面色溫和,過來之後和她閒聊幾句,又坐在小榻上看書。
田恬有些摸不準他了,他來薔薇院只是為了看書?這明顯不符合常理,但她又不好多問什麼,只得隨了他。
一連幾日,徐慕但凡有空便來薔薇院待著,縣衙裡的公務都被他帶到薔薇院處理,田恬詫異,她和他關係什麼時候好到這種地步了?幾乎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。
唐子澹和二小姐定親日子越來越近,這日,田恬和徐慕兩人一起用午飯,徐慕開口道:“二姐和唐知縣定親的事情,若你不想去,那便不去,岳父那邊我會交代。”
徐慕突如其來這麼一句話,把田恬說懵了,她什麼時候說過不去渝州了?
“相公,二姐和唐知縣定親那麼大的事情,我這個做妹妹的如何能不去,要去的。”
他們定親事小,她想去看看生母柳姨娘是真,且她不是原主,對他們定親根本沒有感覺,好不容易有正大光明出去的理由,定要好好出去轉轉,她待在府裡都快憋出病來了。
徐慕眸色深深看著她:“你確定要去?”
田恬無語,他那是什麼眼神,她難道去了之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