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,陳洛修根本不想去了。
田恬開口勸道:“世子爺,您還是去吧,妾身已經好多了,孩子更重要。”
陳洛修只能去了。
哄好了寶哥,這次他不想走了,準備歇在聽水院,真的太累了。
秋穗又去稟報:“世子爺,夫人心口疼的厲害,現在難受的很,還請您務必去看看她。”
陳洛修又起身,去了玉雪院看了一眼田恬,兩人又準備睡下,聽水院的人又來了,陳洛修黑臉的厲害。
他雖然願意看到她們為他爭風吃醋,可小打小鬧怡情,她們這樣晚上不讓人睡覺,實在有些過了。
田恬見他穿衣服,問道:“世子爺,您要去聽水院?”
陳洛修道:“我去睡書房。”
他今夜不管睡在誰的房裡,另一個都不會罷休,若是堅持下去,他明天不用去禮部了。
今夜太晚,他就不多說什麼了,明日有空,他會去敲打敲打聽水院那邊。
一個妾室,敢公然跟正室叫板,有點過了。
陳洛修去了書房,聽水院那邊也安靜了。
田恬剛才忙著和藍水兒鬥志鬥勇,苦熬著一直沒睡,她的眼皮都快睜不開了。
田恬感覺睡的迷迷糊糊的,有道身影站在她的床前。
她睜開眸一看,頓時大驚失色。
作者有話說:
晚安,麼麼噠。
情郎是太子
是他!
原以為護國寺後山一別, 兩人不會再有交集,沒想到他竟然也回京了。
竟然半夜三更偷偷爬牆進來!
他來多久了?
難道之前她勾引陳洛修的路數,他都看在眼裡?
田恬心頭微微一緊, 不過很快釋然。
他們現在已經斷了,他看到或者不看到, 誤會或者不誤會, 又有什麼了不起?
她自己做到問心無愧即可。
坐起身子, 田恬皺眉的看著他:“爬牆的事情太子爺做的倒是熟練, 何至於此!”
李湛負手而立,心頭有氣,說話也沒客氣:“拋下我回到後宅,和一小妾爭風吃醋, 你又何至於此!”
他回京之後, 實在想她想的厲害, 只能翻牆進入玉雪院, 沒成想讓他看到好大一齣戲。
他自己也不知道和墨揚坐在房頂多久, 直到她徹底睡熟,才下來看看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。
只是她一醒來,沒想著向他解釋, 反而陰陽怪氣嘲諷他。
難道護國寺後山那一年, 真的只是夢幻泡影?
他越想越不甘心,她明明可以跟著他過更好的日子, 偏偏要作踐自己, 竟然和一個小妾爭風吃醋。
一想到她和她郎君你儂我儂的場景,他恨不能掐死眼前這女人。
才分開多久, 她怎麼能毫無壓力倒在別的男人懷裡!
她甚至為了能讓男人過來歇息, 一再找藉口把人喊過來!
他從來沒見她對他如此用心用計過!
心裡頭就像打酸了幾十年老陳醋, 五味陳雜。
田恬聞言,知道他是看到之前她所做的事情了,也沒什麼好遮掩的,神色平靜的看著他:“正如太子爺所見,這就是妾身的日常,妾身既然已經回到後宅,自然要想辦法籠絡住郎君的心,妾身何錯之有?”
郎君兩字深深刺痛了李湛的心。
她口中的郎君不是他,他只是她的一個情夫。
不過不重要,既然招惹了他,她就是他的女人。
李湛深吸了口氣,努力平復自己的心緒。
“跟著我,我不會讓你遇到這麼糟心的事兒,你在我心中永遠第一,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