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整個人都愣住了,完全反應不過來。
她手裡的酒還拿著,一直沒喝,昨兒晚上鬱悶,喝了不少酒,今天胃裡還有些不舒服,所以她才沒喝。
但是這種沒喝,再加上酒裡有毒,又是她準備的酒,這就有些說不清了。
田恬心裡有種巨大恐慌。
還不等她解釋,下一刻,莫聰身後的兩個侍衛立刻拔劍指著她。
莫母在不遠處,也第一時間聽到了莫聰的大喝聲,嚇的臉色慘白,不顧一切朝著亭子裡走來。
與此同時,楚國使臣在遠處看到這一幕,齊齊變色,全部朝著亭子奔來。
那些楚國使臣把莫聰和莫母圍起來,形成一個包圍圈,一個個警惕的瞪著她,全部抽出劍防備著。
田恬陷入險境,一直保護她的兩個暗衛也在這時齊齊現身,把她護在身後。
田恬一把扔掉手裡酒杯,她那杯裡也有劇/毒,酒水灑在地上冒起白色泡沫,她慌忙看向莫聰,茫然解釋道:“不是我,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。”她轉頭又看向若梅:“這酒是若梅你準備的,你趕緊解釋一下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她現在最怕的最擔憂的就是莫聰不信她,一旦不信,她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,以後若是嫁去楚國,她絕對沒有好日子過。
若梅臉也嚇的慘白,噗通一聲跪在地上:“回稟公主,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,奴婢是絕對不會下毒害公主和莫侍楚國三皇子的。這酒水從奴婢準備開始,經過不少人的手,需回去詳查才行。”
為首的楚國使臣冷哼開口:“什麼不知道,依老夫看,你們就是故意為之,你們公主肯定知道酒水裡有毒,否則何以三皇子準備喝了,她卻遲遲端在手裡,那模樣就是不想喝。”
這個舉動眾人看在眼裡,莫母眼眶都紅了:“公主,您之前對我和聰兒可是有救命之恩,我家聰兒更是對你真心一片,你怎麼下的去手!”
莫聰視線落在她身上,並不如其他人激烈,但也有些疑惑,有些不解。
剛才她一直不喝酒是真!
田恬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:“莫聰,我真的不知道那酒裡有毒,我之所以遲遲不喝那酒,是因為昨夜我喝了不少,現在胃裡還難受,我不可能有毒害你的心思,你在公主府當差許久,你難道不知我的為人,我怎會害你!”
為首的楚國使臣再一次冷哼:“公主真是巧言令色,如今三皇子於楚國意義重大,說句冒犯的話,那可是有機會坐上那個位置之人。
你齊國表面看上去很好,誰也不知肚子裡是否包藏禍心,若是三皇子今日在這十里亭出事,楚皇病危,小皇子年幼,楚國必然陷入大亂,你們齊國怕是就想等到那一日,揮軍南下分一杯羹,好深的謀算。”
話落,為首的楚國使臣噗通一聲跪在地上,抱拳行禮:“三皇子,您切莫相信那齊國公主一面之詞,齊國公主之前對您和夫人有恩固然不假,但涉及到了兩國之爭,涉及到了天下大事,那些小恩小惠,也就不足以道也。還請三皇子與我等速速離開,如今齊國已不安全,他們已露出狼子野心,恐其他地方還有埋伏,我等越早離去越安全。至於這齊國公主,寧可錯殺一百,也不可放過一個。”
田恬大驚,這是想要除掉她。
兩個暗衛這時候冷聲開口道:“你們想要動公主,先從我們的屍體踏過去。”
莫聰此時開口:“此事真相如何尚未不知,如何能輕易草賤性命,若是再讓我聽到這話,休怪我不客氣。”
田恬聞言,彷彿看到了希望,連忙想解釋。
但她還沒來得及說話,這時,楚國使臣等人齊齊跪在地上,也不在說殺齊國公主了,只請求莫聰速速離去,他們都看出來了,三皇子那模樣根本不想離去,他還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