輩子待在一起,反倒成了一對怨偶,蹉跎了時光。”
張大有聽到離婚兩字,頓時就炸了:“彩琴,你什麼意思,你想和我離婚?”
陳長根一直沉默,聽到離婚兩字,也不由看向彩琴。
田恬點頭:“如果你接受不了,我可以和你離婚,讓你再娶一房。”
張大有怒不可遏:“許彩琴,我告訴你,你想要和我離婚,門都沒有!我是不可能答應離婚的,這輩子都不可能!你是不是早就有這種想法了,想拋下我單獨和長根哥過日子,你好啊,真好啊,這樣算計你男人,你對得起我嗎,這三年來我雖然殘疾,但是我少你吃,少你穿了嗎,再苦再難都熬過來了,你現在居然要甩了我。”
田恬皺眉:“你火什麼,我就是這麼一說,你現在腿好了,有本事了,對我和長根哥的事情看不慣,我想著我身子也不乾淨了,還不如成全了你,讓你重新娶個黃花大閨女進門。”
“我什麼時候嫌棄你了,我要是嫌棄你,我能讓你上東炕睡?”張大有氣的不行:“我也沒看不慣你和長根哥,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。”說著,張大有轉頭看向陳長根:“長根哥,你上門以來,你待我好,我也待你如親兄弟,我從來沒看不慣你,你沒聽那瓜婆娘胡咧咧,影響了我們的兄弟感情。”
陳長根心裡清楚張大有這兩天有了變化,和過去完全不一樣了,不過人家都已經這樣說了,他自然要藉著臺階下。
“我沒多想,咱們一家人好好過日子,比啥都好。”
張大有點頭,隨即又看向田恬:“以後不許說離婚的話,提都不能提,就這樣吧,睡覺。”
田恬長嘆了一口氣,今晚想要商量個結果出來,看來是不可能的,罷了,他們兩個都準備繼續這樣過下去,她還能說什麼。
“睡吧。”田恬主動上了東炕。
陳長根垂下眼簾,掩住自己的神色。
張大有眼眸亮了亮,脫鞋上炕睡覺。
“媳婦兒,我拉燈了。”張大有上炕第一時間熄燈。
田恬嗯了一聲,閉上眼睛睡覺。
張大有伸手想要摟她,田恬拒絕了,回握著他的手:“我現在那個來了,小心弄到你身上,別亂動。”
張大有手被她握著,心裡雖然有些遺憾,但還是尊重她,兩人就這樣睡了一晚上。
翌日,陳長根早早起床做飯,田恬穿好衣服出去,陳長根正在燒火,田恬說了一聲早,眼神不敢直視他。
不知為何,她竟有種心虛的既視感。
她什麼都沒做。
“早。”陳長根笑著道:“等下就可以吃早飯了,我給你煮了兩個雞蛋,現在應該熟了,我撈出來過涼水。”來月經身子虛弱,陳長根想著給她補一補。
“多謝長根哥。”
“跟我還客氣啥。”陳長根笑了笑,用鍋鏟撈出兩個雞蛋。
三人吃完早飯,張大有和陳長根去生產隊上工,田恬一個人在家裡喂家畜,休息。
就這樣過了兩天,這晚,田恬洗完澡剛睡下不久,迷迷糊糊感覺有人蹭她。
她瞬間清醒,發現是張大有呼吸急促的摟著她,想要找她辦事兒。
田恬月經還沒走,哪裡願意,雙手用力推拒著他,壓低聲音,怕吵醒旁邊的陳長根:“不行,我身上沒幹淨,不可以。”
張大有實在忍不住,嬌滴滴的媳婦兒睡在他旁邊,身上香噴噴的,他一個常年沒開葷的男人,哪裡招架的住。
前三晚上都是硬憋著,才沒有亂來。
但是今晚實在忍不住了,他如果再不要她,他要爆/炸了。
“媳婦兒,都這麼多天了,就算沒幹淨,也快乾淨了,沒事的,我就弄一回。”
怎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