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恬點頭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晚上陳長根拖著疲憊身子回來,三人吃了晚飯,田恬讓陳長根幫她燒熱水。
陳長根沒想太多,滿口答應。
田恬洗完澡在炕上等著,陳長根洗完澡回來,張大有拉燈。
黑夜裡,田恬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。
她其實不是個死板的女人,相反很主動,但這炕上多了個張大有,還是讓她有些躊躇。
但她更知道,她和陳長根的關係不能一直這樣下去,陳長根選擇留下,她也該拿出自己的誠意。
本來就說好了拉幫套,總不能只讓人家幹活,她不付出吧。
這天底下就沒有不想女人的男人。
陳長根不知道田恬在想什麼,躺在炕上就準備睡了。
可剛閉眼沒一會兒,陳長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。
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,慢慢的往他胸膛滑
隔著衣服,在他胸腔地界慢慢移動
陳長根整個人僵住,雙眸猛然睜大,不敢置信的盯著黑漆漆的房頂。
許彩琴在做什麼,她竟然主動摸他。
陳長根腦袋都是懵的,心底因為她那隻作亂的小手,剮蹭起陣陣火苗。
難以熄滅。
田恬發現陳長根一點反應都沒有,她有些頹敗,難道是她表現的太含蓄?
田恬既然已經決定走那一步,自然不會退縮。
她的手指在他胸膛,隔著衣服,慢慢打著圈。
這種撩拔,就算是見識過無數人間美景的男人也受不住,就不用說還沒有過女人的陳長根。
整個人就像是一把熊熊燃燒的火焰,燒的理智全無。
他此刻真想毫不顧忌的要了彩琴。
可又想到炕上還有她的丈夫,他又遲疑了。
一把逮住那隻作亂的小手,緊緊握住。
田恬一陣吃痛,陳長根的力氣好大,她的手感覺要廢了。
田恬吃痛的聲音,在漆黑的夜裡顯得尤為明顯,旁邊東炕的張大有頓時激動的翻了個身。
其實心裡還是有些酸楚,畢竟是自己正正經經的媳婦,他曾經喜歡她,喜歡到無法自拔,眼睛裡只有她,只是後來生活所迫,他沒有別的辦法,才不得不這麼做。
田恬想要抽回手,陳長根不讓。
田恬無語極了,這個男人也是糾結,你要就要,不要就不要,這樣算什麼。
陳長根是怕放開她,繼續作亂。
他真的招架不住。
田恬和陳長根爭執了一會兒,奈何他力氣太大,她最終放棄,沉沉睡了過去。
陳長根見她真的睡著,才放開她。
翌日,陳長根去上工了,張大有連忙問田恬:“彩琴,你昨晚和長根哥成事了嗎?”
田恬白了他一眼:“你不是都心知肚明?”
張大有也一頭霧水,實在想不通陳長根為什麼會這樣:“你主動摸長根哥了嗎?”
田恬不知怎麼回答,雖然她對張大有沒什麼感覺,但他畢竟是原主的丈夫。
“彩琴,你在我面前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。”
田恬見張大有都無所謂,那她也沒什麼好顧忌,嗯了一聲。
“那他沒有反應?”
田恬想了想:“也不能說沒有反應,但是他很抗拒。”
“長根哥不會是因為我在炕上吧?”所以放不開。
“你是我丈夫,他當著你的面,應該有那方面的原因。”
張大有嘆了口氣,這都什麼事兒,長根哥都上門拉幫套了,睡在一起是遲早的,他何必顧忌那麼多。
不過他顧忌他,他心裡挺感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