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這馮清她還沒碰呢,他恐怕值不了一千兩黃金。”
老倌也氣憤的很,到嘴的金子泡湯了。
“大娘子,我風雪院誠信為本,馮清雖然沒有伺候大人,但這一身傷也是由大人造成,這樣吧,折半,一半奴家原封不動還給大人,一半就當給馮清養傷了,如何?”
“此事,我還得去請示一下大人。”女婢離去。
張哥哥忍不住呸了一聲:“什麼人啊,剛才當著眾多人的面不好意思開口,走了之後,竟然讓一個女婢來要錢,真是無恥。”
老倌無奈,好事沒成,他知道這筆錢肯定要吐出一些的。
不過他看馮清昏迷前如釋重負的笑,心裡一驚,他該不會是故意的吧。
若真是這樣,這孩子得傻成什麼樣!
不一會兒,女婢去而復返,答應了老倌的要求。
老倌也爽快,直接還了五百兩金子。
翌日,田恬在家中等馮清,一直等到中午,也沒見他回來。
田恬擔心他出事,可她現在看不見,也不敢亂走,只能在家裡等著。
連著等了三日,田恬都沒等到馮清,心中不安加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