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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,田恬日日宿在翠柳院,哪怕馮清身子不適不能伺候,她依舊沒有找其他人的意思。
馮清也沒讓田恬失望,身子不能伺候,就用旁的法子,總能讓田恬酒足飯飽。
整個王府的小廝都在感慨,他們還從未見過霜王爺如此寵愛一個小侍。
真真是獨得愛寵!
這日,田恬正在教馮清寫字,管家送了一封拜帖過來。
“王爺,是大長皇子府送的拜帖。”
田恬心裡咯噔一下。
大長皇子是女皇的哥哥,身份尊貴,不僅如此,他還是她的岳父大人。
原主之前的正夫是大長皇子所出的嫡公子,名叫周嵩,兩人是表姐弟關係,長輩覺得兩人合適,就賜了婚。
兩人成親四年,感情一直不好,原主風流成性,後院幾百個小侍,哪裡會把心思放在正夫身上。
時日一長,周嵩對原主也寒了心,從不爭寵,成婚四年,一直未有身孕。
也是周嵩身份高貴,原主被貶為庶人之時,他才敢一封和離書自請離去,若換做平常正夫,誰敢在最危難時落井下石,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。
馮清臉色微微發白,雙手緊緊拽著衣襬:“妻主,是不是王夫要回來了?”
如今妻主恢復了王爺身份,王夫家又送了拜帖過來,不難看出正夫要回歸。
田恬瞧他可憐兮兮的樣子,忍不住拍了拍他的發頂:“想太多,只是送來拜帖而已,我和他本就是表姐弟的關係,我恢復王爺身份,他和長輩一起過來祝賀,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,自從你家妻主得了母皇喜歡,每日接到的拜帖不知凡幾,都是上趕著恭維的,有道是窮在鬧市無人問,富在深山有遠親啊。”
其實她心裡也有點打鼓,摸不準大長皇子帶周嵩前來拜見是何意思,拜帖上面寫著三日後過來,問她是否有空。
上輩子原主恢復身份,是三年後的事情,那時候的周嵩,已經改嫁了,也就沒有送拜帖這麼一回事。
哎,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。
馮清故意擺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:“妻主,其實正夫這人挺好的,出身高貴,品貌一等,又是好性的人,從未為難過奴家這等不起眼的小侍,他能回來,奴家也為您高興。”
只有那樣的貴公子,才能配得上妻主。
田恬瞧他笑的比哭都難看,忍不住打趣道:“你真高興?瞧著一臉的怨夫樣,要不去照照鏡子,自己好生看看?”
馮清臉色煞白,噗通一聲跪在地上:“妻主,奴家不是妒夫,奴家是真的為您高興。”
田恬沒想到隨口打趣,就把人嚇到了,親自把人扶起來:“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已。”
馮清委屈巴巴:“奴家真的不是妒夫。”
田恬無奈:“你就算是妒夫,我也喜歡。”
口是心非的傢伙,什麼都表現在臉上,嘴裡還犟得很。
馮清臉色好看了,順勢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。
以後王府後院的男人會越來越多,只要妻主心裡能有他一個位置,他就知足。
田恬回覆了拜帖,三日後有空,他們可以上王府拜見。
夜晚,馮清可著勁伺候,田恬魂飛天外。
“清郎,可以了,夠了,叫水。”田恬服了他的本事了。
馮清這才放開了她。
兩人洗漱好後,田恬感覺整個人還是飄著的。
“清郎,今晚你可真熱情。”
馮清笑盈盈看著她,一雙眼睛佈滿愛意:“妻主滿意就好。”
田恬自然滿意,馮清的本事一次又一次重新整理她的認知。
能讓她連著三四次,嫪毐也沒他有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