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田恬點頭,很聽話,她現在是個病人,不能自理,能做的就是不給馮清添麻煩。
吃過午飯,兩人搬進新房。
田恬察覺到馮清情緒低落,忍不住擔心:“清郎,到底怎麼了?若是做的不開心,晚上就別去了,等我身子好些了,我會想辦法養你的,上次我說的那個說書的活計,你若是有空,你就扶我去茶樓,讓我去試試。”
上輩子原主的眼睛是馮清治好的,這輩子她覺得不用馮清,也可以好。
她有龍訣,只要不斷練習龍訣,她的身體素質上去了,眼睛半年好不了,一年也能好。
只要她好了,以她的本事,養活他不在話下。
只是這種事情,不能和他說,不能暴露自己身份。
她確實可以隨便編個理由解釋龍訣來歷,可龍訣能治眼睛,太過神乎其神,她也無法自圓其說。
馮清怎麼捨得妻主瞎眼還出去受苦:“妻主,您好好在家裡養著,掙錢的事情有奴家,您不必擔心,奴家可能是找房子太累了,打不起精神,不是因為其他事。”
田恬嘆氣,馮清不願意說實話,又不願意帶她出去,她也頭大。
“清郎,帶我去茶樓吧,總歸要試試的,若是成了,我就有養你的本錢。”
“妻主,奴家有些累了,這件事情等改日再說,好嗎?”
田恬無言,馮清是打定主意不讓她出去了,這個小傻子啊!
晚上,馮清進了風雪院,老倌就叫住了他。
馮清十分緊張,雙手拽著衣袖:“爹爹,可是武安將軍今夜要來?”
老倌搖頭:“爹爹已經遞信過去了,不過武安將軍好像在京郊軍營,還沒回來,今晚她不過來,你還是如往常接唱小曲兒的活兒。”
馮清鬆了口氣,心裡既是開心,又是失落。
開心的是今夜又可以為妻主守住身子。
失落的是武安將軍不來,他的妻主又要拖延一日才能看病。
連著三日,馮清都沒有等來武安將軍,他有些急了、
“爹爹,還沒聯絡上武安將軍嗎?”
老倌也很無語:“武安將軍還在軍營沒回來,我也沒辦法,兒子,你就那麼缺錢用?”
馮清如實道:“爹爹也知道,妻主的眼睛拖不得,前段日子下大雨,妻主眼睛就疼了一次,昏睡了兩日才醒過來,兒子想盡快給她治療。”
老倌點頭,好似下了什麼決定:“你若是不介意伺候的是誰,那我就直接把你接客的訊息散佈出去,屆時價高者得,你覺得如何?”
馮清眼眶都紅了,點頭道:“爹爹安排就是。”
除了妻主,其他人都是將就,伺候誰都一樣。
老倌明白了:“我這就去安排。”
晚上,馮清登臺獻藝,一段桃夭舞驚豔四座,老倌趁此機會,大力宣傳馮清接客訊息。
眾色女一個個激動沸騰了。
連著三日,老倌都在為馮清接客造勢,京中有權有勢的女人幾乎都知道了。
馮清在三年前拍賣初次時,就驚動京城,其美貌甚至引的皇五女前來,如今雖然不是處男,但他曾經霜王爺小侍身份含金量不低,競價當晚,風雪院擠滿了人,來的全是京中有頭有臉的人物。
馮清穿了一身大紅色喜服,就像是個新郎般。
他笑盈盈的往臺上走去,搖曳著若柳的身子,又純又騷,讓一眾色女眼冒綠光。
“這小/騷/貨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他,看上去有滋味的很。”
“今晚來的人可有不少厲害的,你有錢也不一定就能把人領進房間。”
“價高者得,反正小娘有錢,誰要是和我爭,也要被我扒掉一層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