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睡覺,這是習俗。
“夫人,時辰不早了,我們安置吧。”
田恬傻眼了:“相公,今晚要守夜,不能歇息的。”
“我知道,外面冷,咱們換個地方守夜,只要不睡著就可以。”
徐慕這話說的那麼明顯,田恬想聽不懂都難。她羞的耳根子都紅了,不過面對男人要求,她沒有理由拒絕,也不想拒絕,遲早都會那般,早些晚些又有什麼關係。
“好。”田恬聲音細小如蟻。
徐慕聞言,心中舒暢,特別是小妻子小意溫柔,讓他十分受用:“走吧。”
“相公,妾身先去沐浴。”
“好。”
耳房。
田恬泡完澡,香蘭仔細給她打扮收拾,抹香膏,通發
田恬一想著等下要發生的事情,緊張的不行,雙手捏著衣襬不停揪著。
香蘭忍不住安慰:“夫人,您別怕,女人遲早都有這一遭的,忍過去便好了。”這些話是柳姨娘教她的,就怕夫人洞房時緊張,讓她好生安慰她。
“我知道。”但還是控制不住的緊張,她連戀愛都沒談過,現在直接進入最親密階段,肯定不會像個沒事人似的。
“夫人,已經好了,奴婢扶您過去吧。”
“走吧。”田恬看著銅鏡裡的自己,深吸了口氣,鏡中女子穿著一身雪白褻衣褻褲,膚若凝脂,雙眸含春,粉頰生暈,一頭烏黑亮麗頭髮散於雙肩後背,清純秀美,動人至極。
香蘭適時給夫人披一件雪白披風禦寒。
徐慕見田恬沐浴完進來,香蘭幫她解掉身上披風,她穿著一身褻衣褻褲朝他走來:“夫人稍等片刻,我沐浴完就來。”
田恬點頭,徐慕含笑快步離去。
香蘭這時也行禮退下,房內只留田恬一人。
她掀開被子,徑直躺了進去,乖巧等著徐慕回來。
徐慕沐浴很快,沒一會兒功夫,一陣急緩腳步聲由遠及近,田恬知道是徐慕回來了,緊張的不知道如何是好,只能雙手緊緊拽住被褥。
徐慕走至床前,見小妻子雙眸緊閉,濃密捲翹的睫毛不停顫動,就像是蝴蝶振翅般她應該很緊張。
徐慕坐在床頭,輕扶著小妻子額頭:“夫人,很緊張?”
田恬睜開雙眸,輕輕嗯了一聲。
“為夫會輕些,等下若有不適,直接告訴我便是。”
田恬又嗯了一聲。
徐慕笑了笑,散下床帳,脫鞋鑽了進去。
田恬還沒來得及反應,一雙溫熱的唇已經附在了她的唇上。
原本溫潤的徐慕瞬間化身成為一個沙漠旅人,田恬就像是一汪清泉,他愛不釋手,大口大口吞下。
田恬根本招架不住,只感覺現在的徐慕和平時的徐慕相差好大,平時見他,他謙恭有禮,對她十分耐心,可現在就像是一頭狼,一頭飢不擇食的餓狼。
下半夜,田恬迷迷糊糊帶著哭腔:“相公,我好睏,我不想守夜了。”
徐慕滿臉帶笑,親了親女子額頭:“夫人安置吧,為夫守夜便可。”
田恬再也忍不住沉沉睡去。
這一覺,田恬直接睡到了初一下午,快黃昏時分,她才緩緩醒來。
只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被拆了重組一遍,痠痛的厲害。
旁邊一側暖洋洋的,田恬轉頭一看,徐慕竟然也還在睡。
田恬不由盯著他,他長得是真好,極為耐看,越看越俊,越看越讓人沉迷,若只看長相,怎麼也無法和大貪官聯絡到一起。
徐慕警惕性很強,感受到小妻子的灼熱視線,睜開雙眸,兩人目光剛好對上。
小妻子經過一夜承歡,面頰好像一下子張開了,平添了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