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就到她手裡了。”謝辭激動道:“鄭秀今夜來此,還特意帶了小褲,她肯定早有預謀,這一切都是她精心策劃的,目的就是為了毀掉我,小玉,你千萬不要信了她的鬼話,我心裡只有你。”
他能接受所有人誤會他,唯獨不能接受小玉誤會。
田恬點頭,她是相信他的。
鄭秀神情受傷:“謝辭,我們好歹在一起過,你怎麼會認為我是早有預謀,自從陛下賜婚後,我只能暗自吞下苦果,任由你和姜三在一起,每當思念你之時,也只有這條小褲可以稍稍慰藉相思,若不是今夜吃醉了酒,被你等連翻言語刺激,我亦不會拿出這個物件。”說著,鄭秀又重新把小褲撿起,小心放進懷裡。
謝辭氣的眼睛都紅了。
小人無恥。
“鄭秀,你口口聲聲稱我們差一點在一起了,你可敢說出在何時何地,我竟不知廉恥到連小褲都給了你。”
鄭秀道:“那次我和你們三兄弟一起遊船,其間老大老三喝多了,我們倆也喝的不少,後來就進了船艙,郎有情妹有意,自然而然水到渠成,只是事到臨頭,老大老三醒來不見我們,在船艙門口敲門,你嚇的不行,連小褲都忘了穿,理好衣裳若無其事去開門,之後我便把此褲收了起來,這些事情,難道你都忘了嗎?”
說的就跟真的似的,謝辭快氣瘋了,咬牙切齒:“欲加之罪何患無辭。”
姜家長輩沒比謝辭好多少,他們怎麼也不能接受謝辭如此傷風敗俗。
他們的女兒那麼好,完全可以配更好的。
就在這時,門房小廝進來稟報:“啟稟老爺夫人,門外有兩位自稱是鄭小姐側夫的男子求見,他們說是來接鄭小姐回府的。”
孃親冷冷道:“把人帶進來。”
“是。”門房小廝行禮退下。
片刻,門房小廝領著柳笙寒和柳影兄弟進來。
兩兄弟剛進正廳便感覺到了微妙氣氛,兩人先是恭敬給姜家長輩見了禮,隨後趕緊走到鄭秀身邊。
“夫人,怎地喝了這麼多。”柳笙寒皺眉。
柳影替了小廝位置,小心攙扶著她。
“時辰不早了,咱們就不多打擾了,告辭。”柳笙寒再次見禮。
姜家長輩點頭,任由他們離開,出了這麼丟人現眼的事,鄭秀身為女子,他們不能對鄭秀如何,且又是三女求陛下親自賜的婚,他們只能嚥下這苦果。
鄭秀等人一走,正廳內只剩下他們一家人。
謝辭噗通一聲跪下:“伯母,兩位伯父,小玉,請你們相信我,我和鄭秀從未有過任何親密行為,我對小玉真心蒼天可鑑,剛才鄭秀那番話語,純屬無稽之談。”謝辭道:“在場沒有外人,謝辭不瞞各位長輩,剛和鄭秀定親時,曾想不開死過一次,那時候謝辭就想著生不能當小玉的人,死也要當她的鬼,無論如何也要守住清白身子,若謝辭真是水性楊花之人,何至於死。之後謝辭確實認命了,也和鄭秀好過一段,但那不過是虛與委蛇罷了,端王世子和鄭家謀劃害我不能和小玉在一起,我心中生恨,那般就是想讓她掉以輕心,進而對他們瘋狂報復,直到後來小玉求得陛下賜婚,我才熄了那等心思。”
謝辭道:“我和小玉成婚在即,鄭秀又是黃昏來此,還是吃醉的情況下,讓人無法追究她的過錯,就算姜家想追究,翌日鄭秀立刻賠禮道歉一通,說她是醉酒無心之失,我們拿她沒辦法,若一直計較,還顯得姜家小量。謝辭很難不懷疑她的動機。”
田恬此時接話道:“爹爹孃親,謝辭說的對,鄭秀一直不喜歡謝辭,這是京中有目共睹的事情,她今日醉酒過來,其原因就是想在我們心中埋下一顆仇恨種子,讓我心裡有了結,婚後若不能善待謝辭,一旦讓謝辭寒了心,謝辭便不會在站在姐夫身邊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