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分明度過了一段很愉快的是時光。
深更半夜,正是偷香竊玉的好時候,很可能趙潯小公爺已經得了小婦人的身子。
越想越氣。
殘花敗柳之身,也配讓主子爺惦記。
下一刻,他就看到主子爺也翻牆進去,他耷拉個臉,都快哭了。
主子爺喲,您這是做什麼喲,那小婦人如何配讓您一而再再而三爬牆。
您可是尊貴無雙的太子殿下!
多少嬌嬌嫩嫩的姑娘等著您寵幸,您不看一眼,反而對這種不知好歹的女人念念不忘。
她根本不配啊。
田恬聽到動靜,還以為趙潯去而復返,聲音柔柔道:“怎麼又回來了?”
既然趙潯有意,她也答應了,態度上自然有了轉變。
李湛聽她嬌軟的聲音,俊臉漆黑如墨,田恬只感覺房間裡燒著旺旺的炭火,也掩不住這一股冷意。
田恬心中警鈴大作,不是趙潯。
果然,隨著男人走近,田恬看清了他的面容。
一襲墨色襖袍,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狐皮大氅,五官依舊清俊,卻染上了深深的戾氣。
他視線緊鎖著她,那模樣恨不能掐死她。
田恬心裡咯噔一下,強迫自己淡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