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大的聲響引的所有人側目,臺上的姑娘們也不跳舞了,旖旎的樂聲也沒有了。
老鴇第一時間趕來,看到滿目狼藉,笑臉僵住。
“哎呀,這是怎麼回事?”老鴇沒有怪罪趙潯小公爺,而是看向委屈落淚的紅衣女子:“紅兒,這位公子爺是你伺候的,你是不是伺候的不周到,讓公子爺生氣了?”
紅兒一臉委屈:“媽媽,女兒是想好好伺候這位公子爺的,是這位公子爺無緣無故發脾氣,女兒好生委屈。”
老鴇看向趙潯小公爺:“公子爺,您有什麼說的?”
趙潯氣急,俊臉紅的充血:“她她她不知羞恥。”竟然摸他那裡,該死!
田恬一直盯著那邊的,自然知道趙潯是被摸了小寶貝才發火的。
一時間還有些新奇,她原以為來妓院的都是些好色之徒,竟然在這群人裡面,還有一隻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。
但,他既然不願意,又為何要來這種煙花之地?
老鴇很無語,她沒見過趙潯,不知道他的身份,說話也沒有奉承和小心。
“公子爺,您這話說的,您都過來喝花酒了,還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做給誰看呢?”
現場眾人也在嗜笑他。
“這小兄弟說話真是可笑,過來喝花酒,不就是來玩女人的嗎?”
“就是,我還巴不得姑娘這樣對我呢。”
“上次急的我連脫褲子的時間都沒有。”
趙潯氣急,懶得和一群人理論,若不是昨日和好友們喝酒玩大冒險輸了,賭注是來逛一趟妓院,這種地方他說什麼也不會來的。
他欲打算離開,老鴇叫住了他:“公子爺,這就想走了?您掀的這桌子,可是上好的黃花梨木做的,一百兩銀子,您可以從容離開,否則,今晚您怕是得留下了。”
趙潯憤怒不已,他二話不說從懷裡掏銀子。
一百兩而已,他還賠的起。
掏出來,只有十幾兩碎銀子,臉色變得尷尬。
這次逛妓院只是為了打賭,他原想著走個過場,十兩銀子已是頂天,沒成想
“我身上沒帶那麼多銀子,你派人跟著我,我這就去找小廝拿銀子。”
這場賭局嚴令不準帶小廝,平時銀錢都是小廝身上帶著的。
老鴇見過的世面太多了,說什麼派人跟著,一旦出去了,找機會跑了,如石沉大海,他們只能打碎銀牙和血吞。
“這恐怕不行,要不公子爺把家裡住址告知,我派人去取銀子,銀子到了,公子爺自然可以從容離去。”
趙潯瞪著她:“你不要太過分。”
他來逛妓院已經丟人至極,若是讓老鴇知道他的身份,整個襄國公府都得跟著顏面掃地。
他爹孃恐怕也不會輕易放過他。
老鴇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,好像是在看什麼臭蟲。
“我這要求並不過分,公子爺不願意,很明顯是想吃霸王餐了。”
聲音凌厲起來:“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暢春院是什麼地方,我春花子什麼樣的達官顯貴沒伺候過,你想在我這裡吃霸王餐,沒門。
我今個兒把醜話說在前頭,你若是不賠償這一百兩銀子,休想出這個門。
明早之前,你若是不把銀子賠了,我春花子直接送你去見官。”
老鴇上下打量著他,滿臉不屑:“看著穿的人摸狗樣的,沒成想竟然是個下三濫的玩意兒。”
趙潯被罵的都快燥死。
他視線掃視四周,想要看看有沒有熟識的人,借一百兩先還上,可他那個圈子的人,全是大元朝頂級勳貴,就算來逛妓院,也是去包間,行蹤隱秘,不會輕易暴露自己。
他掃了一圈,沒找到一個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