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沒事,來月經同房對女人身體危害極大,田恬死活不願意。
“不行,這事兒沒商量。”
“媳婦兒,我已經將近一年沒碰過你了,你就行行好。”
“不行,這事兒真沒商量,我身子沒幹淨,會得病的。”
“你就是小題大做,哪裡會得病了,我洗過澡的,乾淨的很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田恬油鹽不進。
張大有左哄不行,右哄不樂意,哄的不耐煩了,直接強行上手。
田恬被他快氣死,直接一個耳光甩在他臉上:“張大有,你別太過分。”
張大有是家裡獨苗苗,從小到大還沒被人打過,如今被田恬打,心裡那口氣怎麼也出不去,動作更加粗魯起來。
不讓他搞,他偏要。
田恬發了瘋的掙扎,陳長根再也忍不住,直接掀開簾子,藉著窗外的月光,準確制住張大有的手,反手往旁邊一推,讓他摔進了炕裡側,他趕緊把彩琴解救出來。
“彩琴,你沒事吧?”陳長根心疼壞了,把她緊緊抱在懷裡。
田恬縮在他懷裡,顯然被張大有給嚇壞了。
張大有看他們相互依偎,怒火沖天:“陳長根,你在幹什麼,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,有你什麼事。”
陳長根老好人罕見動怒:“你沒見彩琴不願意嗎?”
“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,我是她的丈夫,我想要怎麼樣,那是我的權利。”
“那你也不能逼迫彩琴,你看你都把她嚇成什麼樣了。”
“陳長根,你搞清楚,許彩琴是我正正經經的媳婦兒,我怎麼睡她,什麼時候輪的到你來插手了,你之前辦事兒,我也沒有半路打擾你吧,你就那麼不長眼?”張大有氣瘋了。
張大有說的話太侮辱人:“彩琴她是人,不是畜生,什麼時候能由著你性子亂來。”陳長根氣急。
田恬直接道:“長根哥,我要睡西炕。”她不要睡東炕,打死也不睡。
這話一出,陳長根和張大有兩人齊齊沉默。
陳長根沉默,是田恬要睡他那裡,勢必會讓張大有多想,到時候關係弄的更僵。
張大有是感覺他的媳婦兒,已經不是他的媳婦兒,她竟然又要睡西炕去,她就那麼喜歡陳長根?
嫉妒燃燒了他的理智。
就在這時,陳長根開口:“好,你睡西炕,我打地鋪。”隨即又叮囑張大有:“大有,你不許胡來,彩琴現在身子沒幹淨,不能強行同房,會影響以後懷孕,這不是開玩笑的,我之前出去給別人砌炕,就聽說有家媳婦老是在經期同房,後來很難懷上孩子,就算懷上孩子也懷不穩,我沒有嚇你。”
張大有難得不說話了,但心裡還是不舒服,不爽自己的媳婦兒願意睡西炕,卻不願意睡東炕。
陳長根安頓好田恬,給她蓋上被子:“好好睡吧,大有也是一時糊塗,別把這事兒放在心裡去。”
田恬沒說話,閉上眼睛睡覺。
陳長根拿了被子墊子,躺在地上將就一晚。
之後兩天,一直都是張大有睡東炕,田恬睡西炕,陳長根打地鋪。
張大有心裡不爽田恬不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