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嫵媚姿態。
徐慕神情饜足:“夫人,醒了?”
田恬聽著他低沉雌性的聲音,不由想起這聲音曾在她耳畔一字字一句句耐心哄她,臉頰不由紅了個徹底。
徐慕笑著拉起田恬的手:“夫人羞澀起來,當真令為夫愛不釋手。”
田恬面皮薄,說不過他,粉拳在他胸膛錘了一下:“既然醒了,便快起來吧。”都已經日暮黃昏了,若還不起來,平白讓下人笑話。
“不想起來。”好不容易有閒暇時間,他想好好和她在一起。
“你不起來,我起來就是。”田恬作勢要下去,可剛起身,就忍不住痛苦‘嘶’了一聲,她的腰感覺快斷了。
徐慕見此,連忙伸手扶著她:“夫人,可還好?”
田恬氣咻咻瞪了他一眼:“好的很。”
徐慕被小妻子含羞帶怒的眼神弄得哭笑不得,他剛嚐到滋味,難免貪些,小妻子身嬌肉貴,自然吃了不少苦頭。
徐慕也不賴床了,起來幫小妻子穿衣,事事親力親為,體貼入微。
田恬心裡的憋悶這才下去不少。
香蘭聽到屋內動靜,連忙帶著一眾丫鬟進來伺候。
田恬梳妝,徐慕才開始穿自己的衣服,看著床上那一抹鮮紅,徐慕只覺得小妻子終於是他名正言順的女人。
連著好幾日,徐慕沒有去縣衙,一直待在府裡和小妻子過著蜜裡調油的生活,幾乎已經到了樂不思蜀的地步。
這日晚飯,田恬見徐慕眼神灼熱的盯著她看,田恬實在忍不住了,每次他露出這種眼神,她鐵定會吃苦受罪:“相公,已經連著五日了,你也該去縣衙看看了。”
這人簡直就是一頭喂不飽的狼,若不想辦法讓他去忙別的事情,她估計至少要少活十年。
“現在是新年,縣衙也沒什麼重要公務,去與不去也就那樣。”徐慕沉迷溫柔鄉,公務的事情皆被他拋於腦後,也確實是沒什麼事情,不然他也不會一直待在薔薇院不走。
“夫人就這麼想我離開?”徐慕有些不痛快。
田恬點頭:“相公還是忙些好,妾身實在難以消受。”
徐慕爽朗笑出聲:“新婚夫妻,難免蜜裡調油些,為夫實在情難自禁。”他成親之前,未曾有過女人,和夫人在一起後,她實在讓人驚喜,這才讓他朝思暮想。
夫妻倆說了半響,最終還是口蜜腹劍的徐慕得了便宜,田恬只能苦哈哈伺候他。
徐慕舒坦沒兩日,流民不停增多,他不得不回縣衙處理。
徐慕一走,田恬終於輕鬆了,可沒等她輕鬆半日,得知城內流民眾多,她忍不住出去檢視究竟。
街道上的流民比之前多了一半不止,年節前管家在街道各處設立的粥棚完全是杯水車薪,有很多人根本吃不上飯。
管家正焦頭爛額,見到夫人過來,連忙上前行禮問安:“奴才見過夫人。”
田恬看著到處席地而坐的流民,忍不住問:“這是怎麼回事,怎麼突然間多了這麼多流民?”她記得年節前還沒有這麼多,這才不到十天,怎麼一下子就多了這麼多,街道上四處可見拿著空碗的流民,一個個面黃肌瘦,有的靠在牆根,有的直接躺在地上歇息,流民實在太多,多到數不過來,空氣裡散發著一股股難聞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