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吧,堂堂知縣夫人,怎麼會只帶一個丫鬟出來?”
“那女子我見過,當真水靈極了,驚為天人,若換身衣服,未必不是知縣夫人。”
“且瞧好戲吧。”
香蘭焦急忙慌跑到縣衙求見徐慕,被衙差通稟給了周南。
這段日子香蘭經常找周南打聽徐慕動向,也和周南熟了。
周南走出縣衙一看,被香蘭驚呆了,連忙三步並作兩步朝她走去:“香蘭,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?”一張臉都是血,看起來十分可怖。
香蘭顧不得這些,焦急道:“周南,帶我去見大人,快。”
周南一臉為難,大人現在不願意見她,應該說不願見她後面的知縣夫人,之前便下過命令,只要是夫人的人,一律不見。
香蘭看出周南的為難,急的快哭了:“周南,你快進去遞個話,夫人出事了。”
周南瞳孔微縮,臉色大變:“夫人怎麼了?”
“夫人被紈絝周大少帶走了,如今情狀十分危急,若是去晚了,夫人可能”香蘭哭訴著把偷偷出府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周南深知此事嚴重,連忙道:“香蘭,你在這裡稍等片刻,我這就進去向大人稟報。”
香蘭點頭如搗蒜,哭的不能自己:“好。”
周南一路狂奔往衝進縣衙。
徐慕正在後堂擺弄圍棋,驟然聽見一陣急促腳步聲,片刻,周南氣喘吁吁衝進來,額間佈滿豆大汗珠,徐慕眉頭微皺:“跟著本官都多少年了,還這麼咋咋呼呼的。”說著,修長手指夾著一粒黑色棋子落在棋盤上,發出清脆的聲音,隨即又閒散恬淡的執起一枚白棋,準備落子。
周南顧不得擦汗,大口喘著粗氣:“大人,大事不好了,夫人出事了,她被周大少強行帶回周府了。”
周南把香蘭的話重述了一遍。
徐慕手中白子啪嗒一聲掉落在棋盤上,砸亂一整盤棋。
周南見徐慕那模樣,大氣都不敢出:“大人,您”
徐慕豁的起身,陰沉著臉:“馬上點齊衙內所有衙差,立刻前往周府,要快。”
周南抱拳行禮:“是,屬下遵命。”連忙退出去點人。
徐慕一個人站在原地,雙拳緊握青筋暴起,視線再次落在亂作一團的棋盤上,早已沒了先前的漫不經心和閒散恬淡,雙手拽起棋盤,直接掀翻。黑白棋子掉落一地,清脆聲不絕於耳,一眼望去,整個屋子都是黑白分明的棋子。
周大少,他該死!
片刻,周南快步進屋覆命,已清點好衙內所有衙差。
徐慕點頭,快步往府門口走去,跨上駿馬往周府而去,身後的衙差則手拿佩刀,跟著一路狂奔,他們所過之地,驚起一地塵土。
這一幕被路上行人看在眼裡,縣衙這般陣仗被傳的沸沸揚揚,之前錦香樓的知縣夫人被人舊事重提,兩相結合,大家都能猜到事情原委。
田恬被周大少帶入府中後,直接被帶進了他的院子。途中田恬要求先見過周家二老,但周大少早已垂涎田恬許久,如今好容易把人弄回府中,一刻也不想在等。
田恬被周大少直接丟在床榻上,她嚇得連忙瑟縮在一個角落裡,雙眸警惕的盯著他。
周大少一臉淫/穢的看著田恬,雙手急匆匆的解著自己的腰帶:“美人兒,來吧,春宵一刻值千金。”
田恬搖頭,不,她不願意。
“我說了,我要先見過你的爹孃,必須等他們同意。”
“等咱們好事過後,我再帶你去見我爹孃。”
“若是你爹孃不同意怎麼辦,我清清白白姑娘豈不是掉入泥潭?”
“你放心,我是周家唯一的繼承人,爹孃對我百依百順,但凡我喜歡的東西,爹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