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寧王妃第一時間把寧王請到了她的院子裡。
“九千歲上午派人送了一副美人圖來,臣妾猜不準九千歲心思, 特請王爺過目。”
寧王盯著美人圖看了半響,越看越覺得畫中美人有些像劉夫人。
他看的仔細,發現劉夫人的畫像就像是真人似的,惟妙惟肖, 他上手一模,滑膩的觸感, 如玉一般,寧王神情大變。
寧王妃連忙問:“王爺,您怎麼了?”
寧王臉色黑沉:“這副圖紙是人皮所制。”他見多識廣, 自然一摸就能感受出來。
寧王妃大驚失色, 整個人面色慘白, 踉踉蹌蹌後退了好幾步。
她只是一個深閨女子,哪裡見識過這等恐怖手段,當即嚇得不輕。
寧王沒有理會寧王妃,視線凝視著美人圖。
如果他猜測不錯,這美人圖所用的人皮,應該就是劉夫人的。
高衡此舉,一則是用劉夫人噁心他,二則是正式和他撕破臉宣戰。
寧王冷哼一聲,他們兩人註定是不共戴天政敵,註定有一場驚天血戰。
日子一天天過去,盛夏時節,田恬熱的不行,早早吩咐膳房備上冰塊。
自從美人圖一事過後,田恬心裡總有根刺,連帶著和高衡親熱都少了許多。
高衡待她確實很好,但他手段毒/辣也被她看在眼裡。
她越發覺得,高衡不適合成為一國之君。
這段日子因為任務的事情,田恬都快愁壞了。
她該怎樣才能讓高衡主動放棄?
其實只要高衡願意歸隱,他們就能以假死脫身,以高衡的手段和勢力,他們假死並不難。
且高衡一直沒有以真面目示人,只要他們歸隱,幾乎沒人能找的到他們。
問題就出在高衡身上,他對權利慾/望太大,根本不會放棄。
這日,高衡一臉沉重回高宮。
田恬見他用膳時還拉著一張臉,忍不住擔憂:“子瑞,你今日是怎麼了?”
高衡神情低落:“早上行宮那邊傳來急報,陛下得了疾病,整個人昏昏沉沉,恐過不了多少時日”
田恬聞言,意料之中,上輩子皇帝就是在行宮得病身亡。
也是因為皇帝駕崩,高衡和寧王之間的爭鬥,正式拉到檯面,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,兩人明爭暗鬥十幾年,最終高衡敗北,飲恨而終。
皇帝不成,按理說高衡應該高興才對,他如今這般悲痛難過,裝的可真像。
兩人用完晚膳,高衡拉著田恬進了千歲殿。
下人們都以為九千歲是擔憂陛下龍體,早早歇下。
只有田恬知道,高衡哪裡是歇下了,他分明是拉著她徜徉欲/海,折騰個不停。
田恬能清清楚楚感受到高衡的激動和興奮。
高衡對上田恬如水的眸,她的眸子清亮乾淨,好似一眼能望穿他骯髒的內心。
高衡也不在藏著掖著,俯身在她耳邊:“嬋兒,你可高興,過不久我就會讓你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,尊貴無雙,受萬人敬仰跪拜。”
田恬無奈:“子瑞,我還是那句話,我不想當什麼一國之母,只想我們倆能安安穩穩度過一生,那個至尊之位,太過血腥,想要坐上去,必然會經歷一番血流成河,我怕”
“別怕,一切有我。”高衡加快了速度,攻擊力極強:“我要整個大楚都匍匐在我的腳下。嬋兒,以後不許再說讓人掃興的話,那個至尊之位,我勢在必得。”
田恬此刻哪裡還有心思勸他,已經被他折騰的不成人樣。
“你輕些。”
“你總是口是心非。”高衡笑,速度依舊不減。
田恬被他欺負的哭出聲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