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?”
小表弟湊過來,蹦跳著衝手機嚷嚷:“喂,某某某!我是不會認你這個姐夫的!絕對不會!絕對不!”
江隨氣笑了:“誰啊我操,你表弟?”
“你跟他說他姐夫的名字是兩個字的,不叫某某某,叫某某。”
陳遇抽抽嘴。
江隨在他家小姑娘的事上格外小心眼,但還不至於跟個小朋友生氣,沒過幾天,他就給她小表弟買了一套手辦,讓她給送了過去。
認不認的,他都是姐夫。
然而那套手辦一送,小表弟直接就跪了,對不起兄弟,來生當牛做馬,今生只要手辦。
陳遇把這事跟江隨說了:“一套手辦就把他給收買了。”
江隨知道了事情大概,黑著臉:“早知道他想撬牆角,我還買個毛線的手辦。”
完了就捏小姑娘下巴:“還有你,怎麼連小學生都招。”
陳遇拍開他的手,又被他捏住臉,撈進親了一口。
她瞬間就安靜了。
江隨沒撤開,而是戀戀不捨地磨蹭著她柔軟的唇瓣,距離被打只差撬開她的唇齒長驅而入:“保齡球會打嗎?“
陳遇愣愣的:“不會。”
“我教你。”江隨輕叼她下唇,喉嚨裡發出模糊的,近似滿足的喘息,“三思他們約了的,讓我帶家屬,去不去?”
陳遇心跳加速的推開他,深呼吸,強自鎮定:“王一帆還能玩?”
那個汪月對他造成的精神傷害怕是不小。
“能啊。”江隨舔舔唇,慵懶笑,“緩過來了。”
陳遇搓了搓臉:“那去吧。”
江隨拉她的手,包在掌心裡摩挲,直勾勾地看著她:“再親一下。”
“不親了。”陳遇果斷拒絕。
“噢……”江隨的腦袋耷拉下去,委屈的拖長了音調,“不親了啊。”
下一秒就抬起深黑的眼簾:“那吻一下。”
陳遇:“……”
到地方時,陳遇冷著臉走在前面,江隨走後面,彎著腰,口中嘀嘀咕咕。
“好了,我錯了,我是騙子,我言而無信,說話就是放屁。”
“我多親了幾下,還不是因為你乖。”
“親你的時候,你在我懷裡,呼吸都是軟的,那我一個身體健康的成年人,把持不住就……”
陳遇突然轉頭,江隨頓時就不說了,更是往後退了小半步。
這一幕被出來買水的謝三思跟張金元撞了個正著。
“太狗了。”
謝三思不忍直視的捂臉:“真的太狗了。”
“雖然隨哥從去年狗到了今年,我見的不要太多,但我還是被這畫面給震懾到了。”
張金元顯然也震驚不小,表情十分複雜。
他試著假設了一下,假設他把陳遇那樣的小仙女給追到了,恐怕也狗不到隨哥這程度。
隨哥不愧是隨哥。
“隨哥是不是基因突變?”
謝三思眼珠子一轉,發現新大陸的興奮道:“還是說,他上輩子就是陳遇的大狗?”
張金元看傻逼一樣看他:“大點聲,讓隨哥聽聽。”
謝三思脖子一縮:“不敢。”
張金元望著不遠處,隨哥在低頭說著什麼,像認錯,也像討好撒嬌,這太罕見了,也就在陳遇面前才有這情況,他咂嘴:“能心甘情願的這麼狗,還能是為什麼,不就是因為愛。”
“誰談戀愛不是因為愛?”謝三思不認同這個說法,“我見過的情侶多了,沒見過哪個狗成隨哥那樣的。”
張金元沉吟了會:“更愛吧。”
謝三思一頓,這回沒反駁,他抓耳撓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