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謝三思看著待哪都黏一塊的俊男美女:“所以說,我們男孩子最少要具備一項技能,往小了說,能提升人格魅力,充實自己,往大了說,有助於討媳婦,家和萬事興。”
沒人搭理他。
一個光棍的話,能有個屁的說服力。
張金元踢踢王大爺:“你前女友沒再找你了吧?”
王一帆本來在遊戲機上玩的起勁,一槍一個怪,聽他提這個,臉就拉了下去:“她全家都搬走了。”
張金元撕開一包梅子吃:“感情上太偏執,潛在炸|彈。”
王一帆冷漠道:“別炸到我就行。”
“你這次是比較慘,沒受到人身傷害是萬幸了。”張金元吐掉梅子核說,“精神有問題的,捅你一刀都不用坐勞改。”
“最可怕的是,下藥把你迷暈,帶到小黑屋囚禁起來,別以為是天方夜譚,跟蹤狂兼偏執狂能做得出。”
王一帆一個大老爺們,硬生生打了個冷顫:“臥槽你別說了。”
“汪月跟蹤了你六年,以你的放蕩不羈吊樣,也不會把她那文弱小女子當回事,所以她要下手的機會一大把,你該感謝她的不殺之恩。”
張金元見哥們臉色發青,搖搖頭道:“還敢接受女孩子的追求嗎,有可能碰到精神病的那種。”
王一帆薅了薅頭髮,耳朵上的耳釘都不閃耀了,整個人滄桑的不行:“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。”
“單身十年?”張金元喊,“三思,聽到沒,作個證。”
謝三思比了個“ok”的手勢:“歐了。”
接著就也喊了聲:“隨哥,嫂子,風順說他要單身十年!”“……”
王一帆臉一扭,老子就是一比喻。
江隨他們幾個玩比賽拿分,最後得到了一個小禮品。
他們讓陳遇選。
都以為她會選小娃娃。
女孩子嘛,不都喜歡軟乎乎的玩偶,可以抱可以揉,多可愛。
結果她選的是一個小保齡球瓶擺件。
江隨理著她肩頭的髮絲:“怎麼選這小玩意?”
陳遇平淡道:“你喜歡。”
江隨愣了下,得意地衝三個哥們看了眼。
張金元三人滿臉黑線,行了行了行了,知道你媳婦寵你,我們一點也不羨慕!
吃飯的時候,幾人煽起來了,謝三思開的頭,誰讓他是老父親裡的老大呢。
“嫂子,我隨哥平時雖然愛裝逼,可他也是真的牛逼,他那人吧,以前都不鳥女生的,當然現在也不鳥,只看得到你。”
謝三思抓抓頭:“那什麼,就是想跟你說,隨哥第一次談戀愛,要是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地方,你多多擔待。”
說完就一口乾了。
陳遇怔了怔,尚未考慮好自己是不是也應該一口乾,就見王一帆站了起來,她把快握住杯子的手收了回去。
王一帆原本作為情場老手,理應丟擲點經驗之談,作為一個過來人,總會有一些忠告跟提議之類的乾貨,然而他沒多說,實在是沒臉。
前不久才被坑,自己交了那麼多女朋友,還不是個菜逼。
因此王一帆就沒扯有的沒的情史,簡短道:“嫂子,如果隨哥哪天干了壞事,讓你受委屈了,你跟我們說,我們二話不說就替你出頭。”
話鋒一轉,一雙狐狸眼裡沒有往常的半點邪肆,只有真誠跟鄭重:“可要是隨哥沒幹壞事,是誤會,那你就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。”
也幹了。
張金元露出小虎牙,笑得一如既往的陽光明朗:“那麼,嫂子,隨哥以後就拜託你了。”
同樣一口飲盡,杯子見底。
江隨默了會,垂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