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江隨嗓音有點啞,“等我回家啊寶寶。”
“……”
寶個頭,什麼奇怪的叫法。
陳遇面紅耳赤的掛了電話,等身上的熱度下去了才去陽臺。
劉珂窩在搖椅裡,聞著花香看太陽西斜:“阿遇,美院怎麼樣,好不好?”
問完發現這是廢話。
t城美院是全國美術生們心裡的理想殿堂,每年就招收六七百個學生。
尤其是好友進的造型學院。
那是美院最難進的一個學院,王牌,國內美術院校神殿一般的存在,能進的全是各畫室強者。
太牛逼。
“挺好的。”陳遇給了她一個意料之中的回答,又給了一個意料之外的,“就是不能修雙學位。”
劉珂蹙眉:“不能修的嗎?這麼不人道。”
“我想修國畫跟動漫,不能雙修怎麼搞,那我明年不來這了,我換個美院。”
陳遇抿起了嘴角:“換哪一個?”
“看你嚴肅的,逗你的啦。”劉珂捏她的臉,“來肯定是要來的,這可是我的夢中情人。”
去年要是家裡沒出事,她沒出事,照常報考美院,專業課問題不大,就是怕文化課過不了,綜合起來,把握頂多過六成。
今年復讀了,文化課方面稍微多了些自信。
這都是命運。
劉珂躺回搖椅裡,老神在在:“至於動漫,不能雙修的話,選修總可以的吧,學個皮毛,剩下的自學。”
陳遇也是那麼想的,她除了要學油畫,還想學點雕塑。
這個話題她跟江隨討論過不止一次,每次都說著說著就不知不覺親上,然後……不了了之。
只能大二再看。
江隨跟往常一樣,單獨出門,回來必買花。
基本都是玫瑰,各種顏色。
這次也不例外。
江隨買了一捧香檳玫瑰,進門就連同球包跟棒球帽一起撂鞋櫃上面,整個人掛在了他家小姑娘身上。
陳遇拖著他,費力把門關上:“能不能站好?”
“不能。”江隨把腦袋搭在她肩頭,手臂圈著她,左右晃了晃,“給你買了花。”
陳遇嫌沉,推推他:“花瓶裡的還開得好好的,你又買。”
“想給你買。”江隨歪了歪頭,鼻尖蹭著她雪白的脖頸,喉嚨裡發出親暱的低語,“好累啊。”
溼熱的呼吸噴灑上來,陳遇癢的哆嗦了一下:“一身汗味,臭死了。”
江隨壓著她單薄肩背的寬闊胸膛一陣震動:“不臭啊,這是男人味兒。”
他在她泛紅發燙的耳朵上吹口氣:“你男人的味道。”
小姑娘像一顆熟透了的櫻桃,水靈靈的,散發著誘人的香甜,又軟又嫩,可口的要命。
江隨看直了眼。
這是他的,那吃一口。
剛咬住就被推開了,力道還不小。
江隨惱怒地捏住小姑娘的臉,扳向自己:“你推我。”
還敢撒嬌?!陳遇簡直想踹他了,再抽一下:“小珂在呢,一會她過來看到像什麼樣子,別賴著了,趕緊起來。”
江隨不爽地皺眉:“什麼樣子,還能是什麼樣子,我跟我女朋友在我們家親親,有什麼不行的。”
理直氣壯,霸道的不得了。
拐角處的劉珂看到這一幕,有些辣眼睛。
江隨怎麼還這麼黏?
不科學。
按理說,都這麼長時間了,不粘了才是正常的。
畢竟就是用再黏的膠,時間長了也會自然脫落。
更何況時代不同了,這樣一個花花世界,充滿了好玩的人和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