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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到這裡,他面上的笑容漸漸消褪,整個人瞧著也正色了不少:“而且,我是決不可能將圓圓當做一場賭約來和任何人打賭的。”
葉明月於他而言,是心中至重。他可以拿出自己的命去和旁人賭,但是都不會拿和終生不見葉明月這樣的事去和任何人賭。
蘇璟面上微微變色。
沈鈺心中竟然已經重視葉明月到了這個程度麼?
而沈鈺說完這句話之後,已經沒想再理會他了,轉身就要去追趕葉明月。
“沈鈺,”但蘇璟的聲音又響了起來。沈鈺皺了皺眉,聽得蘇璟的聲音在道,“你之所以不和我比,是因為你害怕會輸給我嗎?”
印象中的沈鈺,那從來是如同個炮仗一般,任何事情但凡問上一句你怕了,他必然會應戰。但是現下,沈鈺卻是連頭都沒有回,只是輕笑道:“那你就當我是在害怕吧。”
說罷,闊步的就走了,想去追尋葉明月。
但葉明月此刻早就是跑得無影蹤了。
先前她轉身疾跑時,自己也分不清東南西北,索性是往景緻好的地方跑去。
她想的是,但凡景緻好的地方,總歸是會有人在那裡欣賞的,到時找了人問一問桂花園在那裡,或是讓個丫鬟在前面帶路,那都是好的。
但這樣一跑,倒教她遇到了一群人。
是葉明玉、葉明蘭、林谷玉同著另外兩個姑娘。
葉明月看到她們的時候當真是鬆了一口氣,忙向她們那邊走了過去。
走得太快了,形容未免有些狼狽。
兩頰紅暈,額前細汗,鬢髮略有散亂。
葉明玉瞧見了,也不顧有外人在場,依然是端出了自己姐姐的架子出來數落著她:“你這是做了什麼事來,弄得這般一個形容?你的丫鬟呢?又是做什麼事去了?竟是都不跟著你,由得你在旁人家的花園子裡亂逛。教旁人瞧了,豈不會是說我們武安伯府裡的人一點規矩都沒有?”
葉明玉不管說什麼,到最後總是會上升到武安伯府的臉面上去,不曉得的,倒還要以為武安伯府有多大臉面呢。
葉明月懶得理會她。
因著方才跑的太急了的緣故,胸腔裡的一顆心還在撲通撲通的跳個不住呢。而且心中也自擔心,不曉得沈鈺現下怎麼樣呢?他同蘇璟,不會真的打起來的吧?
不過想想沈鈺那個人瞧著也不像是個會吃虧的人,即便兩個人真的動手了,他也決計不會被蘇璟給揍了去。
想到這裡,她就又略略的放下了些心來。
眼角餘光又看到旁邊的兩個姑娘。
一個著了月白色繡竹葉梅花的對襟杭綢褙子,生得秀雅動人,一個著了石榴紅色繡辛夷花的對襟褙子,甚是嬌俏可愛。
葉明月立時就認出來這是陳佩蘭和她的妹妹。
於是她立時也就將對沈鈺的那幾分擔憂給拋到了一旁去,面上俱是笑意的上前和陳佩蘭寒暄著。
雖然葉明齊和陳佩蘭的親事已然定了下來,兩家大人見面也是以親家相稱,但說到底陳佩蘭現下也並沒有正式的嫁了過來,所以葉明月還是稱呼她為陳姑娘。
不過這語氣自然是較其他人熟稔的多了。
陳佩蘭自然也是一眼就認出了葉明月來。
知道她是葉明齊的妹妹,所以陳佩蘭自然是對葉明月也較旁人熟稔的多。而且熟稔之中也有一絲不好意思。
畢竟是自己未來的小姑子呢。
當下兩個人平見了禮,陳佩蘭就柔聲細氣的問著她:“葉妹妹這是打哪裡來?”
葉明月笑道:“方才我貪看景緻,走到了遠處的花木叢裡去,一回頭就不見了跟著自己的丫鬟。我心中著急,便一路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