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低的道:“餓了這許多時日,一塊鮮嫩肥妹的肉擺在嘴邊卻偏偏又不能去吃,圓圓,你可真是會折磨我啊。”
葉明月一開始還有些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,過後猛然的反應過來,只覺得羞也羞死了。
當即她面頰上飛起兩朵紅暈,只覺得滾燙得燙手。卻又伸了手,在他的左胳膊上用力的擰了一下。
叫他說這樣的話。
沈鈺悶哼一聲。
葉明月卻又心細,當下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。
往常她也不是沒有擰過沈鈺,沈鈺一般只笑嘻嘻的不以為意。如他所說,這樣的痛楚他如何會放在心上呢。但現下他的這聲悶哼明顯是很痛的意思。
葉明月立時便緊張起來,急切的問著他:“沈鈺,你是不是受傷了?”
這句話一問出來,又想起自打見到沈鈺之後,沈鈺便是抱她也只用右胳膊,左胳膊卻很少動。但往日他都是喜愛兩隻胳膊一塊兒緊緊的抱著她的。
而沈鈺聽得她這般問,當下就躲閃著她的目光,只笑道:“怎麼會?我身手這樣的好,又哪裡會受傷呢?”
一語未了,早被葉明月給惡狠狠的目光給瞪的後面的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於是他便抬了手摸鼻子,訕訕的說道:“左胳膊受了一點傷。不過是輕傷,只是劃破了一點而已,你不用擔心。”
但葉明月這當會已是伸手卷起了他的袖子。
隨後葉明月就只覺得眼眶泛紅,鼻子發酸。
哪裡會是輕傷呢?什麼樣的輕傷用得著將半隻胳膊都用白布給纏得滿滿的?而且若仔細看,依然可見白布上面有猩紅的血跡之內滲出。
“你身上其他的地方還有沒有傷?”葉明月嗚嗚咽咽的問著。但又不待沈鈺回答,伸手就來解他的腰帶。
她曉得沈鈺慣常是個犟嘴的,而且心裡也怕她會擔心,所以便是身上有傷了只怕也是不會說的,還是自己親自來看比較好。
繼續撒糖
得虧沈鈺一開始連夜疾馳來找葉明月的時候換下了身上的銀甲,不然就葉明月的這點子力氣,估摸著連這幾十斤的銀甲都舉不動。
但就算如此,他身上的這件墨色繡飛雲紋的錦袍葉明月還是半天都解不開。
她對男人的革帶沒有什麼研究,手在沈鈺腰間那犀角的革帶上鼓搗了半天依然還是不得要領,最後只將她給暴躁得想直接扒衣服了。
正在不得要領之際,手卻被按住了。
沈鈺右手按著她依然在他腰間摸索個不住的雙手,眸色幽深,語聲低啞:“圓圓,你真的要看?”
但是可惜葉明月這當會正關注於他的腰帶上,壓根就沒有看到他這幽深的眸色,注意他這語聲的奇異。當下她只不耐煩的說道:“當然要看。你快解開你的腰帶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