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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指執意的輕攏慢捻間,他加深親吻,讓她慢慢軟化。
薇瓏無措地輕輕瑟縮著掙扎著,又擔心著,“今日……不會再有人來找你吧?”
“不會。”他手上力道微微加重,“專心點兒,不然我會恨你。”
“你才不會……”四個字都沒說完,她忍不住因為他刻意的壞心的舉動抽一口氣,繼而自覺面頰在發燒,有無形的、有形的暖流在骨骼、幽谷之間湧動。
他愈發肆意。
薇瓏身形有些僵硬了,纖長的手指扣著他的肩頭,越來越用力,呼吸再剋制也無法如常,“意航……”她喚著他的字,“你給個痛快行不行?”
唐修衡險些就笑出來,“你當這事兒是上刑場麼?”繼而帶著些刻意,去胡作非為。
薇瓏的心緒放空,僅剩的一絲理智都專注於現在的困境和如何走出這困境,“沒……真不是。但你以前,明明不是這麼……”這麼壞,這麼要命——她沒辦法把話說完,那說不清是惱人還是快樂的感觸讓她完全慌亂緊張起來,“意航,”她無助地喚他,“你再這樣,我……”她能怎麼樣?不知道。
“你報復回來。”唐修衡語帶笑意,收了手,輕輕碰觸著她,“敢麼?”
薇瓏的手指離開他肩頭,攥成了拳,運了會兒氣,又緩緩攤開。
她不敢。準確地說,是不好意思。
與此同時,她怕他突然襲擊,又期待他突然襲擊——是一份讓她煎熬的空虛所致。
“想我麼?”他摩挲著她的唇。
“……應該是想吧。”她分析了現狀之後,這樣回答。
“什麼叫應該是想?”他和她拉開一些距離,讓她陷入更大的空虛。
薇瓏勾低他,即刻示弱,“想你,好不好?”
唐修衡輕輕地笑開來,再度深深地熱切地吻她。
身形被撈起,膝彎碰觸著他的手臂,是任他擷取的姿態,薇瓏有些緊張。
隨後,便因他堅定卻溫柔的舉動放鬆下來。
她閉上眼睛,一手撫著他的背,感受著他身形的起落。
唐修衡最擔心的是她半路神遊天外,那樣的話,等於先前一切作廢,重新來過。這次不同,他似乎不需要再擔心她忽然沒了興致、艱澀地包容他。
是因此,他愈發放鬆,也愈發恣意。
她帶來的每一分每一毫的美,他都享受,亦忍不住探索更多。
某一點會讓她不安、牴觸——那意味的,通常並非壞事,而是她不願去嘗試去觸及的快樂。
他反覆輕柔溫緩地碰。
薇瓏難耐地別轉臉,喘息著。
他不給她抱怨的機會,板過她的臉,以吻封唇。
“唐意航……”她呼吸很急促的時候,哀求道,“別這樣。”
“這樣怎麼了?”他問。
“……好難受。”
“那算了?”他是故意這樣說的。
“……那,沒事了。”她不甘地道。
唐修衡愛煞了此刻的她,行動上卻是變本加厲。
薇瓏的身形慢慢繃緊,就要語不成調了,“唐意航……我真的挺難受的,真的。不這樣,行不行?”
他是永遠做不到拒絕她的,因而道:“好。”繼而換了方式,輕送淺抽,待她真的適應之後,才放鬆下來,肆意起來。
一下一下,直達芯底。
薇瓏又煎熬起來,卻不好意思再出聲阻止。
這不行那不行——換了她是他,也會歇了這份心思的。
他由碰觸轉為停駐在那兒,先是宛若輕輕地按揉,繼而加了些力道,反覆磨碾。
薇瓏失力,手臂無力地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