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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思吟搖頭,“我姥爺不會同意見你的。”
“所以我找你,只要你幫我約,那他自然願意見我。”
“我不會幫你的。”秦思吟淡淡的說,“我姥爺有多討厭你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何必自找沒趣呢?”她站起身來,居高臨下的看著陳琪,她向來不願意和她撕破臉,因為沒必要,從前不會,以後也不會。但是她打壓人向來沒有餘地,“你從嫁給我父親的時候就應該知道,我姥爺是什麼樣的人,他怎麼可能會見你?”
說完她轉身就離開,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折回來,當著陳琪有些許僵硬的臉說,“今天的花茶不好喝,但還是謝謝你。”
這是她 嫉妒
秦思吟按照顧榕昨晚電話上說的“穿利索點”,看向鏡子裡穿著黑色緊身褲的自己,上面就搭了一件藍黑條紋針織衫,腳踩了一雙鉚釘靴,這……應該就是他說的利索了吧?
她看著鏡子裡面容姣好的自己,忽然想起一句話。
春風得意馬蹄疾,一日看盡長安花。
正好春風穿過窗戶,吹起層層紗簾,秦思吟低頭看著飄舞的紗幔,淺淺的笑。今天的c市,確確實實也是和風正好、天朗氣清。
顧榕開著黑色小跑賓士而來,遠遠的就看到了站在秦宅門口的秦思吟,等到了秦宅門口,一個急剎倒車,秦思吟前面三十厘米處就是副駕駛的位置。
她驚訝於他的車技,按理說他養尊處優的,出門隨行保鏢、司機、助理都會開車,哪裡需要他親自開車。卻沒想到他的車技竟如此優越,將寬窄度計算的如此好。
顧榕停下車後,開門一手搭在擋風玻璃處,另一隻手撐在椅背,饒有趣味的上下掃描了秦思吟幾眼,迎著她落落大方的笑容說,“不錯。”
秦思吟指了指他的車,“車不錯。”
“哦,是嗎?”顧榕勾唇一笑,暗示性十足的說,“車怎麼樣,得試了才知道。”
秦思吟開門的動作一頓,差點崴到腳,她將臉龐的碎髮挽到耳後,想著自己的功力才幾成,還在他面前班門弄斧的,他一出招自己就兵敗如山倒了。可是要是不反抗幾下,又不是自己的性格。想到這裡,她又神色如常,從容的坐上去,仰頭笑靨如花的說:“試了……也不過如此。”
聞言,顧榕挑眉,瀟灑上車,發動車子,在揚塵而去的風中,他的聲音雖然清冽冷峻卻又像是被暖陽帶了幾分溫度,“現在呢?感覺如何?”
耳邊是呼嘯的春風,帶著點春意以及郊外飄來的不知名的花香。眼前一閃而過的如畫風景使人心神盪漾,秦思吟坐在高檔舒適的小跑裡,眉目舒展,聲音裡帶著點點笑意的說:“唔……不錯。”
“還有……更不錯的。”顧榕嘴角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“想試試嗎?”
秦思吟嘴角一僵,她和他在一起這麼久雖說摸不透他在想什麼,但是還是摸得清一些的,試什麼?在車上還能試什麼?“不想。”
“隨意。”顧榕聳聳肩。
秦思吟跟著顧榕從馬場的低下停車場坐電梯到了他的專用更衣間,裡面幾套馬術裝備從舊到新擺放的整整齊齊,頭盔安靜的擺放成排,顏色由深到淺,井井有條。秦思吟第一次來,顧榕讓她隨處轉轉,自己則打內線電話讓人送一套女士的馬術裝備過來。
秦思吟在一旁把玩著他的頭盔,看到頭盔邊沿處刻著他名字的縮寫,聽到他猶豫片刻準確無誤的報出了自己的衣物尺碼,戴著頭盔的動作停在那裡,臉微微發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