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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她看著他的背影,突然開口。
顧榕應聲轉了過來,可是她又不知該說什麼了,在他的眼神中她垂下頭來,低低的說,“師兄,再見。”
顧榕單手插在口袋裡,聞言也不惱,清淡的眉眼微動,“秦思吟,下次再見。”
某天,秦思吟拿著日曆看,“呀,明天就上班了啊。”
安寧苦著臉,一臉不情願,“一想到每天/朝九晚五的上班日子,我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。”
南顧摟著安寧笑的奸詐,“嘿嘿,那就和我一起考研啊!”
“我拒絕!”安寧一想到她的作息心就更抽了,“每天看著你早上6點起晚上11點回的作息,我覺得還是上班比較適合我。”
只有果果,坐在一側哀傷的翹著蘭花指,“人家還沒有找到工作,真是有一種淡淡的憂傷啊。”
秦思吟、南顧、安寧被她的姿態弄笑。
沒一會兒,果果元氣恢復,“嗯嗯嗯,大家看過來,看過來嘛!”
“嗯?”
三人的眼神都往她這邊看的時候,她清了清嗓子,“給你們表演一段啊。”
秦思吟覺得她不懷好意。
“自打我入宮以來啊,就獨得皇上恩寵呢!”果果笑的一臉桃花樣,右手翹著蘭花指,嫵媚嬌羞的說,“我勸皇上呀,一定要雨、露、均、沾!可是皇上,他這個死鬼啊,偏不聽!”
“就寵我,只寵我,寵我寵我獨寵我!”
這場面,有點不忍直視啊。
秦思吟看著說完話趴在自己膝蓋上的果果,想到她剛剛賣力的表演,微微一笑,“嗯哼?”
果果莫名的有些心虛啊,“你覺得我剛剛表現的怎麼樣?”
一旁的南顧和安寧笑的樂不可支的,“果果你那蘭花指翹的可真是出神入化、走火入魔啊!”
果果得意忘形,“那是!我練了好久呢!”
轉回頭看向秦思吟的時候,哼哼哼的傻笑。
秦思吟挑眉,“說吧,雨露均霑什麼呢?”剛剛咬字最清晰的就是這四個大字了,秦思吟想忽視都難。
“額……”果果對手指,“我想了想啊,其實我也不一定要專業對口的,但是這個工作好難找,真的好難找!”
“嗯哼?”秦思吟笑著看她,“要我給你介紹工作?”
“哇——”果果終於放棄,她一個飛撲向安寧,“思吟她對我笑,我承認我不懷好意,我就是覺得你認識那麼多人,可以給我介紹一個工作啊,我真的真的沒有想過去顧氏的,真的沒有想過!”
安寧覺得她懷裡這隻十分的腦抽,不是說了隱晦點嗎,這麼直白含蓄的秦思吟一下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啊!
顧氏……秦思吟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兩個字了,自從那晚之後,她就沒有見過顧榕了。
“那個,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我和顧榕有什麼關係?”
三隻紛紛點頭。
秦思吟蹙眉,難得的想了很久,才說:“我和他沒什麼關係。”
可是她們明顯不信,接著看她。
秦思吟也和她們對視著,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看向她們。
半晌,三人紛紛低下頭來,暗歎:可以,這很秦思吟。
困擾
第二天,秦思吟拉著半睡不醒的安寧去上班。秦思吟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公司工作,公司雖小,但也在cbd那裡佔了個小位置。而安寧上班的顧氏卻不一樣了,在cbd的中心位置另起高樓,36層的高樓獨佔鰲頭。
秦思吟開車帶著安寧,在顧氏樓下轉了好幾圈才找到停車場的位置。沒辦法,她上班的公司沒有停車位,她只能把車停在顧氏的停車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