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”她猶豫了片刻之後,輕聲的說著,“怎麼說阿瑜也是我們的女兒啊。”
“你閉嘴,”慶隆帝此時卻是不顧形象的朝著她咆哮,“朕沒有這樣的女兒。”
李太后也在一旁添油加醋:“這樣敗壞門風的女兒要來何用?莫不成皇后還以為這只是一件小事,說一說就能揭過去的嗎?”
崔皇后深恨李太后在一旁落井下石,但現下慶隆帝正在盛怒之中,她縱然是心中再不忿,可也不敢說什麼,只能默默的在一旁垂著眼淚。
司馬瑜此時卻是哭著喊了出來:“沒有,父皇,我沒有同韓佐做那樣的事。”
慶隆帝已經氣得手腳都有些發顫了。
“你沒有和韓佐做什麼事,嗯?現下李蘊的摺子上可是明著寫的清清楚楚的,白紙黑字,那麼多人,七八雙眼睛看著,難不成都看錯了不成,啊?你倒是對我說說。”
“沒有,”司馬瑜也不曉得該怎麼說,只能一直重複的哭叫著,“我沒有和韓佐做過那樣的事。”
她不能說是她今日其實是打算用這樣的事來企圖整治司馬玥的啊,那樣豈不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。
“陛下,”韓佐此時膝行上前,朝著慶隆帝就重重的磕下了頭去,說著,“臣和安陽公主是真心相愛的,還請陛下成全。”
這一番話如巨石入水面,就相當於側面證實了今日之事是真的存在了。
慶隆帝一時只氣得面如土色,只是目光陰沉的盯著韓佐看,倒恨不能在他身上盯出幾個窟窿眼來一樣。
韓佐被慶隆帝這般陰沉的目光一看,心中自然是懼怕不已的,但他面上還是強撐著,又是一個重重的頭磕了下去:“還望陛下成全,將安陽公主下嫁於臣。”
慶隆帝真是恨不能直接一腳將這韓佐給踹廢了啊。
青天白日的拐帶了朕的女兒做出這樣沒廉恥的事出來,現下反倒是有臉在這求朕將女兒下嫁給你?不活剮了你都是朕仁慈了。
司馬瑜這時終於是忍不住的哭喊了出來。
“父皇,我真的沒有同韓佐做過那樣的事。是司馬玥,對,都是她,都是她陷害的我啊。”
好一個司馬玥啊,竟然是用這樣陰毒的法子陷害了她,害得她現下受了這麼大的屈辱,而且還是有苦說不出。
司馬瑜這話一說出來,在場的人心裡俱是一震。
李太后當先問了出來:“這裡面又有玥兒什麼事?”
崔皇后則是灰敗的眼中忽然的燃起了希冀之光,連聲的追問著:“阿瑜,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你倒是趕緊的說啊。”
司馬瑜不曉得該怎麼說。
她不能說出她想整治司馬玥的事來,可是什麼都不說,那父皇盛怒之下,要麼只會是將她囚禁冷宮一生,要麼就是真的會將她給下嫁到琉南國去。
無論是哪一樣結果,絕對都不是她所想要的。
於是她含含糊糊的說著:“是司馬玥害我。不信父皇你可以遣人去查探的,那間雅座是司馬玥訂的。哦,哦,還有,我和韓佐定然都是中了司馬玥給我們下的蒙汗藥了,不信父皇你可以遣御醫前來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若體內真的還有殘留的蒙汗藥,那有經驗的御醫定然是會一查就知的。
慶隆帝此時為難的看了李太后一眼。
李太后卻是怒了。
她猛然的就站起了身來,面色很是不虞的就對著司馬瑜說道:“我不信玥兒會做出這樣下流的事情出來。”
話中偏袒司馬玥之意顯而易見。
崔皇后此時忍不住,也顧不得什麼長幼了,直接就是開口頂撞了李太后。
“一樣都是您的孫女,母后何必如此偏袒她?是與不是,將司馬玥叫過來對證即可。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