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要去?”
對於剛剛王雋將她當小孩子,誇獎她這事對他說的那句做得好的話,她聽了心裡竟然隱隱的覺得有幾分高興。
真當是越來越沒有出息了。但她還是不由的就想問問他的意見。
王雋正在親吻著她脖頸的動作一頓,隨即便低聲的笑道:“去啊,怎麼不去。既然司馬瑜誠心誠意的邀請了你,你不去,自然是不大好的。”
局都已經布好,接下來自然是要收網了。
司馬玥哦了一聲。
但是她私心裡還是覺得怪異的很。
司馬瑜這個人,每次看到她的時候立時就化身烏眼雞,倒恨不能一嘴就將她給啄死了,怎麼可能現下倒要來跟她道歉,而且還說往後做一對相親相愛的好姐妹?
這真的不是鴻門宴?
司馬玥越想就越覺得心裡毛毛的,一時就不大想去了。
王雋看出了她心裡的顧慮,伸手輕撫著她的背,輕聲的安撫著她:“不要怕,明日我會和你一起去。”
司馬玥這才略略的放下了心來。
若是王雋能陪著她一起,那即便是司馬瑜有任何小動作她也是不懼的了。
但不想次日王雋壓根就沒有陪她進雅座,只是將她送到了雅座的門口而已。
而且先前他來接了她,而後兩個人卻是沒有直接到明月樓,反而是到了明月樓旁側的一個名叫一葦茶室裡。
茶室離著明月樓還有好長一段距離呢。
王雋攜了一頭霧水的她施施然的進了茶室之後,小夥計趕忙的就出來招呼著。
這間茶室卻也是毗鄰著明月湖。正是花明柳媚的時節,茶室窗子旁邊的座位都坐滿了人,都在一邊品茶一邊望著外面的湖光山色。
想來王雋是早就在這裡訂了雅座了,是以他一來,小夥計的稍微問得兩句之後,立時就在前引領著王雋和司馬玥往二樓走。
正是客人最多的時候,小夥計提著擦得鋥亮的大銅壺上上下下的給各人添著茶水。
旁邊就正有一個小夥計的提著壺從旁側的廚房裡奔了出來。
壺裡剛剛出爐的熱水,裝得滿滿的。那小夥計年歲不大,十五六的模樣,提著銅壺原就吃力,又是跑昏了頭,一腳就踩在了一位客人的腳上。
那客人卻不是個好相與的,當即就直接一巴掌照著那小夥計的臉扇了過去,口中罵著:“作死的小猢猻,你這是趕著去投胎吶?”
這客人生的甚是魁梧,一巴掌只將那小夥計打的原地轉了一圈,手中的銅壺提不住,向著王雋和司馬玥這裡就飛過來了。
王雋冷眼瞧著,先是一把將司馬玥緊緊的攬了過來護在懷中,再是忽地袍袖一揚,那銅壺卻是照著那客人就去了。
接下來就只聽得嗷的一聲痛呼,痛呼裡滾燙的熱水整個的就全倒到了那客人的身上去了。
春日的衣裳原本就薄,這水卻還是個剛出鍋的滾燙的水,這滋味是可想而知了。
便是司馬玥都默默的替那客人痛了一下。
當下那客人殺豬似的叫了好長時間,一面七手八腳的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,一面抬腳就要去踹那小夥計。
不想剛剛王雋袍袖揚起的那一刻,就已經遞了個眼神給一旁的承影。
承影會意,早就是將那小夥計拉到了其他地方去了。
那客人眼見得踢不到小夥計,拍著桌子就叫掌櫃的,一疊聲的說是要拉了掌櫃的去見官。
能在京城這地界開店鋪的,多少後面都是有人的。是以那掌櫃的倒也不見多慌亂,只是扯著那客人的衣袖說著,請借一步說話。
那客人原也不同意的,但架不住的掌櫃的刷的一聲出手,手掌心裡託了兩隻燦然的金元寶出來,立時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