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粗硬的繭腹上亂舞,他手指一合,把她夾住。
有點淘氣,像一尾魚,輕擺著尾鰭從他指縫間溜走了。
他眉心微攏,又用力將她禁錮,指骨撫弄她潤密的舌苔。
但這樣的交融還不夠,遠不夠,他要的是互入彼此的糾纏……比如把她的嘴想象成一個容器,一個能裝滿他性慾的場所。
用手指模仿性交的姿勢操她的小嘴,下面的雞巴脹得更狠,把緊緻的肉道撐得嚴絲合縫。
他晃動精瘦的腰,堅硬的胯骨一下下撞在她腿根,她胸前漾起乳白色的肉波,嫣紅的奶尖像夜晚海面升起的燈,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航標。
就這樣,手指操嘴,雞巴操穴,上下以同樣的高頻快速抽插。淫靡的水聲繚繞在耳畔,不知是從哪邊傳來。
溫想仰著頭,她吃不下虞聞的長指,喉間發出嗚鳴的聲音。
涎液越流越多,沿著唇角滴在鎖骨上,匯聚成骨窩裡的一湧泉。
“這就覺得好吃?”
虞聞用餘暇的小指阻斷水流的路線,一邊插嘴一邊問她,“要不要吃點別的?”
他突然低頭銜住她奶尖,牙齒颳著奶肉行進,近乎貪婪地吞食著她的雪乳。
吮砸聲自她胸口響起。
“甜,自己的奶吃不吃?”虞聞五指拖著乳肉下緣,把她奶子往上提。
“嗚嗚……嗯……”
溫想被插得吐不出話,她睫毛顫得厲害,只要睜眼就能看見被他吸得紅豔豔的乳尖,上面還掛著一串晶亮的水珠。
虞聞捏著嫩奶往她視線裡闖,飽滿的乳肉上佈滿星星點點的吻痕。
他一邊頂跨一邊望她,眼皮掀開到一半兒,一臉痞氣。
虞聞似乎很享受看她被自己予取予奪的模樣。
在她這裡,他找到了一種久違的歸宿感,那種飄零很久終於決定在某處生根的感覺。最讓他動情的是,她無論哪裡都願意接納他。
無論是緊緻的肉穴,還是溼熱的口腔。
下體的毛髮被淫水浸溼,黏在他大腿根。虞聞操得眼尾發紅,幽深的眸底淤積著半灘混沌。
直到溫想吸著鼻子發出哭泣的淚音,他才沉聲改口,冷硬的唇角牽起微小的弧度,“逗你的,我是問你牛奶要不要吃。”
他撈起杯子含了口奶,往她嘴裡餵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