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性地往旁邊摸了摸,空空蕩蕩。
——剛剛是夢。
虞聞突然很想點菸,即便他平時不抽。
上次做這種夢還是十幾歲的時候,年輕的身軀渴望發育,陌生的慾望在心底叫囂著要發洩出來。只是虞聞沒想過做春夢也能有這麼具體的物件。
他攏了攏自己的掌心,一切的感受都像是真的,她在他手下,性感又純潔,靦腆又熱烈。
只有直直挺硬的下身提醒他,釋放是假的。
除了失誤丟掉冠軍的時刻,虞聞很少罵自己。剛意識到自己在夢裡操了她,虞聞腦子裡蹦出的第一個詞是“荒唐”。
讓人姑娘騎在摩托上,他騎在姑娘上,還真敢想。
虞聞也不知道在夢裡短短的30分鐘,他想的是隻見了兩次面的女孩,還是陪了他八年的黑豹……
他略顯煩躁地抓了把頭,拿著衣服進了浴室。
第二天一早虞聞罕見地睡過了頭。
向子洋敲門說對面超市的小姐姐有事找他。
門沒關緊,慢慢罅開一條縫。虞聞想到昨晚那個惱人的夢就是從向子洋敲門開始的,差點沒拿枕頭砸他。
然後他從門縫裡瞥見一道纖麗的身影,是溫想。
虞聞嚥了口唾液,對向子洋說:“帶人去樓下,等我兩分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