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今日卻戴了一朵在頭上?”
“這是三哥摘來給我戴上的的,我就戴了。”
薛清寧抬手摸了摸那朵山茶花,又笑著問道,“二哥,我戴著這花好不好看?”
眼中是盈盈欲滴的笑意,好看的唇角微微上翹。又有期待,又有興奮,又有嬌羞,端的是一副小女兒家的情態。
薛清寧還是個小姑娘的時候就已經生的容貌秀氣了,現在漸漸的大了,五官張開,容光越發的嬌美出眾。這一朵粉色的山茶花雖然也妍麗,但實話實話,薛清寧的容貌更甚於它。
“自然是好看的,寧寧戴什麼都好看。”
薛元青誇讚了一句,目光瞥了孟銳一眼。
就見孟銳正在垂眸看著薛清寧,唇角揚起一個淺淺的弧度,面上神情柔和。
薛元青越發的覺得有點兒怪異起來。
孟銳這樣的人,竟然會親手摘一朵花給薛清寧簪在她的髮間,現在竟然還這樣的看著她......
但薛元青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。
他自己也是極為的喜愛這個妹妹的。摘花給她戴,又或者是看著她的時候忍不住笑那也是很正常的事。
就斂去了心中的異樣,同孟銳和薛清寧說起話來。
說了一會兒,薛元青忽然想起一件事來,就對薛清寧說道:“剛剛我回書房的路上,看到有小廝領著一個風塵僕僕的人去見父親。我問了一聲,說那個人是二叔的隨從。你猜有什麼事?原來是吏部發下文書,叫二叔回京敘職。現在二叔一家已經啟程上京了,說是下個月二十日左右就會到京,所以先遣個人回來說一聲。”
薛清璇終於要回京了?!
薛清寧還是有點兒震驚的。
如原書中所寫的一般,林星承考中狀元,進入仕途之後不久,林如蘭就使了個金蟬脫殼,只讓薛博平以為她死了,隱姓埋名,籌謀大事去了。
至於林星承,自然不好再在榮昌伯府住著,便也搬走了,在京城的一處宅院裡面住了下來。
往常他們姐弟兩個還住在榮昌伯府的時候,薛清寧擔心自己一出去就會碰到林如蘭或林星承,所以是能不出去就不出去,寧願整日待在上房裡面。等到他們姐弟兩個一搬走,薛清寧再無顧慮,想要去家中哪裡就去哪裡。又或者想在後園子裡面待多久就待多久,日子過的實在是閒散瀟灑。
許是太閒散瀟灑了,竟忘了還有薛清璇舉家回京這件事。現在猛然間聽薛元青提起,她才想起來,原書中薛清璇一家可不就是在今年回京的。
而原書裡的一切,就都是始於薛清璇的回京......
薛清寧猛然轉過頭看著孟銳。
那豈不就是說,孟銳恣意明媚的人生會就此改變?
孟銳不知道她心中的擔憂,見她這般盯著自己看,便問道:“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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