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這樣的好,有好幾次她出去交際,別家的女眷都會給她推薦這些個香皂,說特別的好用。
自然他們這段時間也盈利了不少。
徐氏心裡面已經在開始默默的盤算了。
她手頭有的這些錢已經足夠她在京城買下一所宅院了,還有剩餘。後期香皂鋪子也一直會有盈利,是肯定足夠養活她和薛清寧,還有薛元青的。
甚至他們三個人的生活過的會比現在還要好。
管了榮昌伯府這些年,日日的都要想著省儉,還要想著外面不能墜了榮昌伯府的臉面,關鍵是還不落好,徐氏早就已經煩了。
更何況羅姨娘母女兩個還經常給她找事,倒不如自己帶著一雙兒女單門單戶的另過,還落得個清淨自在。
反正她是不需要薛博明這個丈夫的。這個丈夫從來就沒有讓她覺得有依靠的感覺,只會讓她煩心。
只是......
小丫鬟這時推開門口的夾棉簾子,就看到薛元韶急急的抬腳走了進來。
“娘,”
薛元韶剛剛在院子裡面遇到了瑞香,瑞香哭著告訴了他老爺要休了夫人,還要將薛元青和薛清寧除族的事,薛元韶心中大驚,於是這會兒一進門就忙問著,“是不是昨天的事父親已經知道了?”
若不然薛博明好好兒的怎麼會鬧這麼一出?
徐氏對他點了點頭,招手叫他到旁邊來坐。
薛元韶卻沒有坐,卻是帶著怒意的問道:“父親在哪裡?我要去見他。”
一家人難道不該同舟共濟,有難同當的麼?怎麼父親現在知道了這件事,首先想的卻是要休棄娘,還要將二弟和寧寧除族?他這哪裡有一個身為丈夫和父親該有的擔當?
徐氏卻叫住了他:“你過來,我有話要囑咐你。”
知道現在事情已成定局,縱然薛元韶再去找薛博明也是沒有用的,父子兩個只會吵起來。
不過薛博明到底是薛元韶的父親,徐氏並不希望他們兩個吵起來。傳出去總歸會對薛元韶不好的。
就語重心長的跟他說道:“元青和寧寧往後都跟著我,我肯定是沒有什麼不放心的。就是你,”
說到這裡,徐氏嘆了一口氣。
她自然是想要薛元韶待在她身邊的,但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。
一來這件事跟薛元韶並沒有關係,二來,薛元韶可是榮昌伯府大房的嫡長子,薛博明不可能讓他跟著她離開榮昌伯府的,三來,薛元韶明年就要下場鄉試了,若能考中舉人,畢竟還有榮昌伯府的餘蔭在,往後他的仕途總比跟著她要好一些。
“......不過你不像元青和寧寧。你現在已經大了,也是個很有主見,很沉穩的人。往後不管如何,你只要照常看你的書,做你的舉業便是,其他的事你不必關心。就是我和元青,還有寧寧,離開了這榮昌伯府,也會在京中居住。你若想我們了,隨時都可以來看我們。”
只是話雖如此說,但哪怕就是住在隔壁,抬腳就到呢,但總歸是不一樣的。
饒是薛元韶平日再是個穩重的人,聽完徐氏說的這話,依然忍不住的落下淚了。
下一刻他就在徐氏的面前跪了下來。
薛清寧也跟著一塊兒跪了下來,依然哭的說不出話來。
事情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?她一邊哭,一邊心中茫然的想著,她當時為什麼就不能多幾個心眼想一想這件事呢?又或者是那時候告訴了徐氏和薛元韶孟銳的真實身份也好啊,這樣也不會走到現在的這一步了。
正哭著,薛博明已經拿著寫好的休書走進來了。
看到屋裡這個樣子,他不由的皺起了眉頭。
正要說話,文竹忽然飛跑著進屋來,手裡還拿著一封大紅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