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笑,咱們之間的關係,有必要藏著瞞著嗎?”
豆龍龍頓時有些不樂意,拉住賈笑皺眉質問。
“實話跟您說豆哥,我到現在為止也沒見到過我老大,剛才他是透過電話跟我聯絡的,只曉得南南這回傷的非常重,這種情況下,咱們悄咪咪的等信兒就是最好的支援和關懷。”
賈笑拉著豆龍龍走到旁邊低聲解釋。
“行..行吧,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,第一時間聯絡。”
豆龍龍思索片刻,也覺得對方說的在理,隨即擺手招呼走廊裡的其他弟兄:“全部回去,別再讓伍哥繼續製造焦慮。”
...
與此同時,手術室內。
幾盞無影燈猶如白晝一般照在手術床上,而床上躺著的身影並非梅南南,而是被伍北從煉油廠抓回來的魏傑。
此刻魏傑一動不動的躺在原地,手腳均被固定,但兩隻眼珠子卻滴溜溜的來回轉動,兩隻手背上均扎著根輸液針,浸紅鮮豔的血液順輸液管倒流,旁邊掛著的液體瓶幾乎快被血液填滿。
“想好該跟我說點什麼了嗎?”
手術床邊,伍北坐在椅子上,直勾勾的注視對方。
“我說了八百遍,我是被大寶逼的,他們先利用我另外一個合作伙伴竊取了煉油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,然後又..”
魏傑口乾舌燥的出聲。
“呵呵。”
伍北揚起嘴角,笑容顯得無比猙獰。
“還是不樂意說實話?”
伍北付下身子,手指旁邊的輸液瓶道:“我找專業人士打聽過,一個百十來斤的正常人,身體中蘊含的血液差不多八斤,你自己琢磨你還有多少夠抽,另外我剛才幫你做了個體檢,醫生說你盲腸有點小問題,再有五分鐘左右,你身上的麻醉效果就會過勁兒,我準備到時候親手替你割掉盲腸。”
“伍..伍總,我不騙你..你給我個機會。”
聽到這話,魏傑慌了,急忙發出懇求。
“好,我再給你次機會!我的人特意調查過,半年前擒龍集團就曾入資你的煉油廠,現在你可以說了嗎?”
伍北從旁邊的椅子上拿起沓檔案在魏傑臉前晃動兩下。
“我..”
剎那間,魏傑如同個洩氣的皮球一般沒了聲音。
“你慢慢考慮,按照你的體格子計算,怎麼著也得有個十多斤血,扛得住造。”
伍北冷哼一聲,起身就準備離開。
“沒錯,羅天確實是半年多前就找上我的,當時我因為賭博造成廠子資金鍊斷掉..”
看伍北要走,魏傑立即提高調門。
“啪!”
伍北抄起手中的檔案直接摔在對方臉上,惡狠狠的低吼:“誰特麼關心你那些破事兒,我只想了解跟我或者羅天有關的東西,另外段龍是不是藏在你的煉油廠裡?這是我特麼最後一次給你說話的機會!”
“段龍被羅天抓到送人了...”
魏傑趕緊交代。
估計是生命受到了威脅,魏傑說話的語速快到極致,不光簡單明瞭的講述了一遍段龍被羅天整慘的事件,同時還將伍北他們這次遇襲的經過也說的明明白白。
“段龍被送給了誰?”
伍北順勢關掉魏傑手背上的輸液器,眯縫眼睛發問。
“這個我是真不知道,只聽見他稱呼對方林叔。”
魏傑噴著唾沫星子回答。
“除去大寶之外,那些個保安和煉油廠裡的小夥也全是羅天的人?”
伍北摸了摸鼻樑骨又問。
“沒錯,全是從上京來的,大前天我派人從高鐵站把他們接到的煉油廠,當時一共來了差不